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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好奇,就因为我挑衅了你的前男友,所以你就这么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我踢开?亲爱的,我们之间的情谊好像还没有脆弱到这个地步吧?”
远离了害他马失前蹄的灾祸源头之后,骆维的好奇心再也压抑不住了,“怎么说哥哥也算是久经风月,我可看不出你对那位高先生有多么深情厚谊,所以,你是不是该给哥哥一个解释?”
对于骆维的追问,钟情的回答言简意赅,“有些人的喜欢意味着源源不绝的麻烦,而恰巧,我并不想陷入这种麻烦之中。”
闻言,骆维挑了挑眉,“好吧,我明白了。”
身为久经风月的老手,骆维有过太多类型的前女友,虽然接触不多,但他大约看得出来那位高先生是个什么性情,被这样的人喜欢上,如果能回以同样的感情,那还算皆大欢喜,但如果不能的话,诚如钟情所言,确实是个难言的大麻烦。
尤其这个麻烦身价不菲背景深厚,带来的破坏力可想而知。
至此,骆维终于明白为什么钟情会生气到直接撂挑子了。
就在刚才,他差一丁点儿,点燃了钟情身边的一颗巨雷,这么看来,对方怒而转向背刺他,也是应有之义了。
亏他还自认是情场高手,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过,他也还得替自己伸冤两句,“我说,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那位高先生心里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要不是认定他早已过气,我也不会想着替你找回几分场子,但现在看情形,这人是想玩什么红白玫瑰?”
“差不多吧。”钟情懒得解释那么多,况且这也不算黑高垣,毕竟他好似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那只能一声渣男送给小高总了。”
骆维自己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交过的女朋友数不胜数,但还是看不起高垣这种感情观,毕竟他一向都是不爱了就直接分开,从来不玩多线程游戏。
“我说,你们两个该不会把我忘了吧?”罗怡有些不忿的双手环胸看着这两个把她忘到脑后的朋友,“我要是不出声,你们是不是就直接走人了?”
面对罗怡的质问,钟情是心虚的,毕竟她好像真的忘了这个朋友。
至于骆维,先诚恳认错后虚心哄人,解决情绪问题的方法不要太熟练,当然,全都是在前女友们身上刷出来的熟练度。
三人彼此后续都有安排,在清居雅舍的门口就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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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高奶奶扶着崴到脚的高母坐在树荫底下等司机。
难得今天天气不错,两人一起出门逛街,谁知道路上意外和其他车辆出现了擦碰,本来不过是个小事故,谁知道高母下车不小心一脚踩空,一下子崴到了脚。
交警正好在附近执勤,家里司机正和肇事司机沟通情况,两人就在路边的阴凉处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等事情处理完去看伤。
“没事,妈,我真的不疼。”高母安慰婆婆,“一会儿功夫小张就过来了,到时候冷敷下买点药擦擦就行。”
老太太年纪大了,人不免唠叨,尤其是她这两年记性差容易犯糊涂,总是一件事翻来覆去的说。
高母早就习惯婆婆这样,因此安抚起来十分有耐心,只是心里难免感叹,早知道还是带护工出门了,侥幸心理要不得,今天这还不过是个小意外,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她得后悔死。
突然间,高奶奶停了嘴里的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花店门口,拽了拽儿媳妇的衣袖,“书容快看,是虎妞!”
“好好好。”高母嘴里应着,视线随意的看过去,然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钟情!”是她那到现在都还没踏进家门见上一面的儿媳妇啊!
高母这心啊,立时泛酸了,瞧瞧,这都多少年了,别说修成正果给她往家带回一个儿媳妇了,臭小子那是连个名份都没给她挣出来啊!
高垣还是那副就差气昏老父母的单身孤寡相,让一年年做心理准备的高父高母从热情等到失落再到失望以致于现在心生绝望,现在都怀疑当年的一切只是他们自作多情了。
如果不是还有大笔款项的划走记录,高母真怀疑那是她做的一场梦。
今天,和钟情偶遇一场,真是让人心酸又难过,这么好的姑娘,她怎么就不往碗里跳呢?
果然,还是高垣那个臭小子的错!
高母看得目不转睛心情复杂,倒是高奶奶,仗着腿脚利落已经往对面去了,嘴里还不忘叫着“虎妞”。
脚受伤的高母这会儿是真心焦了,她磕磕绊绊的跟在后面一迭声的叫着妈,还不忘喊不远处的小张赶紧去拦人,虽然这会儿路上车不算多,但突然穿越马路也太危险了。
准备去街对面的钟情也被突然横穿马路的老太太吓了一跳,赶忙快跑过去扶人,和匆匆忙忙赶来的司机小张一起,将人扶到了安全地带。
“妈,你快吓死我了!”高母心脏被吓得砰砰直跳,等老太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