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星悠与其他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身后的警察也意识到了貌似问题很严重,纷纷冲向了声音的来源。
在二楼的某一间杂物间之内。
很好找,因为一上来一眼就能看到那里围了一群人。
原本还以为事情很严重,但是当诸星悠走进才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嘛。”诸星悠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眼前一幕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有人在吞吞吐吐,有人在进进出出,这不就像极了某小电影中的场景。
唯一可能有新鲜感的就是这场面中混进了一个衣裳整洁的中年男子,并且这个男人还在不断的拉扯一个女子,但是那个女子就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整个一出好戏。
“这怕是被下药了吧。”松田阵平眉头紧皱,这场景还真不是一个人能承受得了的。
这不,在里面的那个中年男子就快要崩溃了。
“他们的状态确实不对劲。”诸星悠目光游离。
里面白花花的一片,混合着某种特殊的味道。
说实话,这种事情现场版还真不如去看录制版。
这么多人,搁谁站在这里都尴尬,更别提里面的人了。
那些正在表演的人却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围观的人***融进行的十分忘我。
更过分的是已经有人出手阻止了,那些人还是在忘我的境界之中。
伊达航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他第一时间就拉着诸星悠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对那些看的津津有味的警察吼了一句,“还不赶紧把那里处理好,都忘了自己是警察了嘛。”
诸星悠被带着离开,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被憋了回去。
警察碰到这种事情还真不能说少见多怪。
身为警察,就应该带着审视和批判的目光去探究,不管是任何事情都应该如此。
这么一搞,不反而显得我很龌龊啊。
不过,这些想法最终却是化成了一声叹息。
或许这种事情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还真是少见多怪,毕竟柯南一千多集中都没有任何一个案件涉及到这些东西。
但,现在剧情还没有开始,一个正常的世界又怎么可能会没有这种东西。
没有只是被美化了而已。
谁还不知道这里生产什么。
诸星悠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
终归是两个世界,有些事情谁也说不好啊。
诸星悠坐在了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等了片刻才见到松田阵平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
“什么个情况?”诸星悠问道。
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家里发生这种事情,说是奇怪吧,又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啊。
“很复杂啊。”松田阵平悠悠开口,“那里面有一位是社长夫人。”
“猜到了。”诸星悠微微颔首。
事情摆在明面上了,明显就是有人要搞事。
“人家社长现在脸都绿了,短时间内我们怕是很难见上一面了。”松田阵平走到了诸星悠旁边坐下。
“也能理解,毕竟脸绿都是小事,头顶绿才是大事,这都搞得差不多人尽皆知了,脸皮再厚也社死了啊,那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啊。”诸星悠轻轻摇头。
“这样一来不就……”伊达航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确实,如此一来,那位社长就脱离我们的保护了。”诸星悠微微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中。
“下药之人的目的真是如此的话,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动手了啊。”松田阵平眉头也皱了一下。
他感觉到头疼。
那位社长的态度太强硬了,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先排除是熟人动手的可能性。”诸星悠说道,“至少动手杀人的人应该不是熟人,那位社长现在可是任何人勿近。按道理来说,如果不搞那一出的话,熟人更容易下手啊,不就显得多此一举了。警察难道是贴身二十四小时保护?”
“我们想,人家也不会同意。”伊达航摇了摇头。
“这说来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诸星悠往后一靠,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就如我刚才所说,第二嘛,是熟人,但他对自己的杀人的手法很自信,认为只有支开警方就一定能成功,并且他的杀人手法需要让那位社长处于现在这种状态之中。”
“我们的人只能守在房间外,这样下去可不太行。”伊达航开口,也握了握一直在手中的小本子。
他把诸星悠与松田阵平的分析都记录下来了。
“什么样的手法要让人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松田阵平呢喃了一句,脑海之中闪过了很多想法。
“那位社长有没有心脏病史?”诸星悠抬头,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去问问。”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