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你,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说:“你就是瞎怀疑,段风流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我爷爷绝对和这件事无关。在这之前,我和爷爷已经连续在老宅住了半年多了。平时有去看病的,我们给人看病挣几个铜板。我们怎么会和这里的事情有关呢?”
林穗说:“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需要求证。”
我说:“你让我见见段风流,他有些话不会和你说,但是他会和我说。”
林穗这时候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拽了一把椅子坐下,往后一靠,闭上眼自言自语,若有所思地说:“他们偷尸体做什么呢?藏到哪里去了呢?”
我说:“只要你肯搜一定能搜到的,尸体不可能凭空消失。”
林穗说:“那人是故意让我们看到他的,然后让我们误以为是张小山复活了,自己走掉了。这就是扰乱视听的办法。”
我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易先生一家?”
林穗说:“现在易家的人是最值得怀疑的,我甚至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你说会不会是易家的人和段风流联手,故意把这些人聚在自己的家里?”
我说:“目的呢?”
林穗说:“围杀,用江湖中的手段围杀。那些人是不是都得罪过易青蚨呢?这是不是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呢?他们手上是不是有一个必杀名单?”
我其实也开始怀疑易家人了,这要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的话,段风流也不太可能把我和爷爷都拉来。很明显,我们和易青蚨没有仇怨,我们和段风流也没有什么仇怨。
我摇摇头说:“这件事一定和段风流无关,他连夜把我和爷爷找来平事,这要是他设计的陷阱,岂不是多此一举,节外生枝吗?”
林穗说:“谁能保证你和你爷爷没参与其中呢?”
我无奈地叹口气说:“又来这套,我都听腻了。你觉得我像是个杀人狂吗?”
林穗站了起来,她指着我说:“你也少来这套,我只相信我的推理,我从来不相信感觉。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乱逛,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要出去,必须和我打报告,明白吗?”
我点点头往下一趟,拽了被子盖上,一翻身,用后背对着她。
林穗走了,关上了我的房门。而我这时候又坐了起来,我在想,我从镜子里看到的苏雅致到底是谁呢?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