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看着笑趴在地上不成人样的家伙,梁枫怒极,直接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踹过去。
程磊在地上翻了个滚,然后迅速站起来,拍拍衣服,
接着笑。
“哈哈......”
草了。
梁枫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你有什么毛病是不是?”
看好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程磊决定克制自己,正经一点。
只是,一想到刚刚说的事,他最后又忍不住多笑了半刻钟,才竖着大拇指夸赞道,“阿枫,你小子够了不得的!”
说实在话,云清虽然是个带了个拖油瓶的哥儿,但架不住他人长得好看又能干啊,十里八乡的,多少二三十岁的大龄独身汉、寡夫,都想要求娶他的,但几乎每一个,都还没上门,就被打出去了。
啧啧,他是想不通,自己这木讷讷的好友怎么把人勾搭上的,而且这年龄差了这么多呢?
近水楼台先得月。
梁枫这两天,已经听够了自家几个兔崽子的风凉话,对于程磊的打趣压根不放在心上。
反正只要把这些面子工程搞完,他就能和云清一直在一起了,这对他来说,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其他的这些鸡零狗碎,又算得了什么?
踢了程磊一下,“别废话了,耽误时间,我是来找你干大事的。”
程磊反应很快地躲开,苦笑着点点头,“走吧走吧,哎,我老程命苦啊,摊上你这么个人。”
梁枫和程磊两个大男人,脚程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村东头一座大院子外,这是梁家老屋,他爷爷还在的时候就修好了。
对于原主来说,这里面承载的是他童年全部的记忆,但梁枫,看着它的眼神却很是冷漠。
老宅修建得很宽大,房体全部用青砖砖和石板砌成,屋什么,不通诗书,粗鄙不堪,骂人都听不懂。”
“哎,我是没大哥那好命啊,能够在书院读个三四十年的书?”
“谁让你自己愚不可及,没有天赋。”
梁枫点点头,轻笑一声,“那我就要问问我这有天赋的大哥,这些年夫子都熬走好几个了吧,您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发挥天赋,至少中个秀才回来啊?”
“你......”
“好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沙哑的老年男声打断了,“老二也确实应该再找个人回来照顾自己。”
梁枫看着梁老头,歪了歪嘴角,丝毫没有被认可的愉悦和感激。
啧啧,真时刻护短啊!
梁老头自己也气得不行,老大真太不争气,你说你要骂老二就骂,但偏偏又没那个本事,回回把自己堵得哑口无言。
这次更让他把全家人的痛楚拿来戳,这么些年,因为梁荣一直读书不事生产,但偏偏又没有读出个名堂的事,他已经被族里的长辈说过很多次了。
但老太婆和长子总是说什么这次运气不好,下次一定可以,也不知道下了多少次了,但是他每一次都信了,万一真的考上秀才了呢,那之后的话,他就可以在那些总是拿架子教训他的族老面前,趾高气昂了。
梁老太太却不大满意,自从那天之后,梁枫在她心里,已经从一个废物儿子变成一个孽障仇人了,看他是哪哪都不顺眼,但凡可以制造麻烦,让他不舒服,那都是极好的。
“老头子,你怎么回事.......”
“老二想娶就娶吧,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梁老头停顿了一会,又继续道,“不过这摆酒请客的事,你就自己张罗好,我和你娘是没精力管这些的。”
这样最好,梁枫心里想。
梁老太太斜着三角眼,说道,“这么大把年纪了,孙子都在地上跑,还好意思想这些乌七八糟的,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没皮没脸的东西。”
这话听着就有点刺耳了。
程磊不大高兴地直接开口道,“哎,婶子,您这么说可就严重了,就咱乡下,前段日子,那杨地主五十四了,不还又娶了吗,还有那城里,六十多岁纳妾生孩子的老爷们多了去了,怎么到您就没皮没脸了?”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怪模怪样一笑,“呵呵,你也知道那是杨地主和城里的老爷们啊,梁枫他是个什么东西,比得上人家一根手指头吗,给人舔屁股,还嫌舌头糙呢?”
我去。
他妈的,这老太太骂人的功夫,真见风涨啊,一次比一次能恶心人!
梁枫咬了咬牙,哎,再这么下去,他都怕自己哪一天忍不住,要弑母了。
“婶子,你说的是人话吗,梁枫可是您亲儿子呢,您就这么埋汰他?”程磊激动地都直接站起来了。
“嘿,程小子,你还跟我横起来了,告诉你,我想咋说就咋说,他是我生的,我就是现在打死他都行!”
“你......你......”
程磊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握着拳头的双手通红一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