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大学我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
篮球7号:去医院没用,所有的抑制剂我全试遍了。
盯着手机屏幕,谢淮有些担心。在对话框里面输入。
“你有对象吗?可以让他帮你。”
对方很快回复:“没有。”
谢淮:……
篮球七号:“我现在要怎么做?”
谢淮拧了拧眉,江栩的脾气可真够硬的。回复:“你用冷水洗个澡,然后冲个柠檬菊花茶,多喝点水睡觉。如果明天确定发热了,及时跟老师请假去医院。”
“我家没有柠檬,也没有菊花,只有咖啡,可以吗?”
“别喝了,明天买了柠檬菊花再喝,这个时间喝咖啡你该睡不着觉了。我一直在线,如果你难受,随时告诉我。”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篮球7号发来消息:“洗了澡以后好些了,脸不红了,只是腺体有些痒,想抓。”
谢淮脑壳疼:“别抓,如果你特别痒,适当冰敷。”
一大早,天边灰蒙蒙的,这种阴雨天最适合睡早觉。
江栩趴在桌子上神情餍餍的,昨晚他折腾到下半夜才睡。今天脖子酸疼,昨晚冰敷太久了吧。
顾俊松给他买了牛奶跟面包:“栩哥,你这脸色不对劲,像昨晚累坏了一样。”
江栩:“对,我一夜干了八次。”
“不愧是我爸爸,你真的猛。”
正在收作业的谢淮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来。
他走到江栩后面一排,江栩把头重重埋进臂弯里,整个白皙的后颈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校服衬衫的领口比较高,看不清整个腺体,隐约看到一块儿边缘淡红色有点肿。
按理说,ega发热期并不会造成腺体红肿的,又没人咬他。
“班长,作业给你。”顾俊松叫醒江栩:“栩哥,交作业了。”
江栩抬起头,眼睛是睁开了,眼神还是懵的,有些失焦,他声音翁翁的:“谢淮,怎么了?”
谢淮耳朵有点痒,江栩用这种声音叫他,好像刚起床称呼身边的小情人似的。
谢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交作业。”
江栩装模作样地找了找书桌里面,摊了摊手:“忘带了。”
“你不问问我收哪科作业,就说忘带了?”
江栩:“……”
“都忘带了。”他站起身,走到谢淮身边:“让一下,我去洗把脸。”
过道本来就小,两个长手长脚的人堪堪错过身体。错身的时候,江栩闻到了一点点好闻的气味。
谢淮身上喷香水了?
今早江栩有点睡过头了,没顾得上去早餐店,他胃不好,平时很少落下早餐的。
这会儿肚子空空的,他打算去洗把脸回来吃点面包。
水龙头出来的水冰冰凉凉的,后脖颈的腺体热乎乎的难受。
医生跟他说过,他腺体发育得不太好,每次进入情热期,腺体肿胀说明在进一步发育。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人不多,江栩伸手解开衬衫扣子,这件衣服扣子丢了两颗,解开后感觉更透气。
他撩了点水覆在热乎乎的腺体上,遇到冰的水,腺体好受很多。
北泽大学刘医生的方法挺有用的,冰的东西解热,去痒。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栩分了神,手里的水洒在了衬衫前襟,胸口处全打湿了。
谢淮拿着水杯走到他旁边,在冲洗杯子,他声音懒散着问:“你在这洗澡吗?”
江栩:“……”
谢淮视线滑到他脖子上,一顿:“你不舒服?是不是快发热了?”
江栩神情有些不自在,否认:“没,今天有点热,我来这儿凉快凉快。”
窗外“咔!”一声打了个响雷,狂风顺着窗户往里灌,吹得窗户呼呼直响,门“啪”一声关上了。
今天的温度怕是这一周以来最低的了。
谢淮语气淡淡:“年轻人,火力旺,热也正常。”
随着谢淮的靠近,江栩闻到了一股似清雪,似翠竹的味道。
沁人心脾的味道一下子冲击进他的大脑,本来混沌难受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你喷香水了?”江栩问。
谢淮看他:“没有。”
“你身上很好闻,什么味道?”
谢淮眼角弯了:“江栩同学,用这个搭讪是不是有点out了?”
江栩不明所以:“你身上的味道好像能治疗我的头疼,味道很清新,有种青草味,又有点青竹味道,我想知道是什么?”
“大白天的,别说了。”谢淮靠近他一步,深黑的眼睛含着笑意:“是我的信息素。”
“你的什么?”江栩瞳孔微缩,他一向不喜欢任何人的信息素,alpha信息素只会干扰他。
随着谢淮靠近,那种清幽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江栩想多闻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