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理解这个意思:“意思是,在很多年前,我们这里的人是为了躲避灾难而过来的吗?”
梁召耸了下肩膀:“我又不是很多年前的人,我怎么知道。”他说,“我只是建议你思考问题的方向可以转变一下,比如在这个非常糟糕的地方,或许曾经藏着无数人的希望,曾经拥有着所有人类文明的精华。”
“那这就是你一直待在这里的原因吗?”我好奇。
梁召看向我,非常无所谓地说了句:“怎么可能,我逃婚来的。”
最后梁临被我跟梁召聊吵醒,他睡眼朦胧的喊了我一声。
我应了一声,他就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走到我旁边,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你们在聊什么?”
我跟梁召都还没说话,他脑袋枕到我的肩膀上,竟然又睡着了。
我喂了声。
梁召笑:“这么粘人吗?”
我嘘他:“小声点,待会儿听到你说他又得蹦起来跟你吵架了。”
梁召小声笑:“这还是我弟吗,你给他下什么药了?他小时候在家里嘴最硬,软硬都不吃,还脾气差,一点不如意就要跳脚,像是我们全家谁欠了他什么似的。”
“啊?小学的时候他常在我面前哭呢,说爸爸妈妈不喜欢他,喜欢大哥喜欢小妹。”
梁召啧:“真的假的?在我们面前可不这样。”
梁召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十一二岁的时候,刚分化没多久,摆着一张死人脸,跟我商量,说我不想结婚,他不想当ega,所以建议我离家出走。”
我轻笑了声:“他跟我说过。”
梁召耸了下肩:“这ega不是当的挺好的嘛,这么粘人。”
本来枕着我肩膀睡觉的梁临,突然咬牙哼出了一声:“我只是犯困想睡觉,不是死了也不是聋了好吗,我能听见你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