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睡意朦胧,见赵眉生趴在自己身上,双眼明亮像正期待进食的狼。
“好吧,你来吧。”郁离解开身上的束缚,这样对赵眉生说。
……
这一次没有意外,赵眉生彻底释放后,郁离再一次起身去了浴室。
赵眉生躺在床上,心跳得还是很快,周身软绵绵的不想动。
这一回赵眉生是满意的,但满意之余他又开始茫然。
他不清楚郁离的态度。
虽然郁离终于接受了他,两个人还一起共度了良宵,可赵眉生依旧摸不准郁离究竟在想些什么?
郁离永远都那么镇定,她似乎从来不会有投入或失态的时候,就像她工作时那冷静又强大的杀伐果断,郁离就连这种时候也依旧保持这样一副面貌。
淡淡的抽离,冷冷地旁观。
赵眉生不得不考虑自己是不是不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便意味着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丧气再一次卷土重来。
赵眉生觉得今晚自己就像准备了很多年的运动员,好不容易站上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奥运赛场,结果一顿操作猛如虎后,却获得了一个稀烂的成绩。
郁离第二次洗完澡回到了房间。
她开始穿衣服――
这一次,她穿的是外衣。
赵眉生的心哇凉哇凉,如坠冰窟。
他噌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可怜兮兮地望着郁离,苦苦哀求,“你……别这样……”
郁离却不理,她一边穿衣裳一边对赵眉生说:
“赵医生别误解,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也得跟我一起走。刚刚我收到信息,明天就是海关给我的最后期限,你现在就得回去帮我准备材料,明天中午之前,我必须回复海关。”
……
回家路上,赵眉生问郁离,今晚是不是不满意?
“我不应该喝酒的,是我自己不好。”赵眉生试图为自己辩护一下。
“赵医生很好。”郁离说,“无论是搏起时的硬度、尺寸和持续时间的长短都堪称上流,这与你读书期间酷爱篮球运动是分不开的。”
“……”
赵眉生无言,郁离这一番话活活听出了年终总结报告的味道。
虽然赵眉生有点不相信郁离的话,因为郁离在这一整个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分明就是另一个答案。
但是好歹郁离对赵眉生今晚的努力做出了肯定,于是赵眉生只能艰难地对郁离道一声“谢谢”。
郁离则用双手把着方向盘,回答赵眉生一句,“不用谢。”
……
似乎担心赵眉生一个人完不成工作,郁离跟着赵眉生一起,回到了赵眉生在创业大厦租住的房子。
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赵眉生打开了房门。
“你为什么不换一把锁?”郁离问。
赵眉生苦笑,他何尝不想换一把锁,可是前段时间他一直深陷对郁离的单相思中不能自拔,什么事都耽误了。
“最近有点忙,得空了我就去换一把锁。”赵眉生这样回答。
赵眉生一直都是严骏峰身边最重要的研究骨干之一,赵眉生帮严骏峰做每一年研究中心的总结材料,帮助严骏峰做项目的申报,并一直有在各大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所以为工作方便起见,中心的不少资料,严骏峰都直接交给了赵眉生保管。
赵眉生打开柜子,把自己保存的国家级研究中心的挂牌证书给找了出来,扫描过后打印了两份。
郁离问赵眉生,不需要跟严教授说一声,你就可以直接用了吗?
赵眉生瞟一眼郁离,“你说呢?这事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牵连到的就是我导师。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对他说呢?”
郁离撇嘴。
“这还不是因为你的时间紧,我不得不先斩后奏了。”赵眉生说。
“那么我先谢谢你了,这件事完了我一定携重礼去严教授家表示歉意。”郁离说。
赵眉生摇摇头,“不需要太重,你去以前,他一定在我这里出过气了。也谈不上能有多接受不了,你随便意思一下就行。”
赵眉生打印好证明文件,又马不停蹄打开电脑,给郁离写担保函。此时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明天……哦不对是今天,你不用去医院了,就在家里好好睡个觉吧!”郁离说,“我让曹韧主任安排好病房就行。”
赵眉生手上忙着打字,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好的,那就谢谢郁离院长了。”
郁离笑,她没有事可以干,便抄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四下里查看。
她发现赵眉生的房子很小,连厨房卫生间在内还没她的院子大。
“租金多少钱?”郁离问。
“嗯,租金?”
“是的,你这一室一厅的房子租金多少。”
“六千。”
“嚯!不便宜啊!”郁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