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院子里的周维安脑袋上豁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在炯炯的往外流,而他的儿子周小白就跪在他的身边,不停地哭。
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仿佛自己父亲已经挂了。
“不是我大伯。”花苒苒的声音奶呼呼的,她伸出一双短短的手挡在两人的面前,“是他,拿刀刺我大伯和哥哥,他摔下去,活该!”
她尽量学着一个孩子说话的语气,更显得真一点。
周维平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好好的一个小孩子,都被你们教成这样,你看你们良心不痛啊?”
花苒苒在暗中翻白眼。
我看良心痛的应该是你才差不多吧?
花长盛已经将那把刀收了起来,打定了主意,要等警察过来解决这件事,只是在看见有个人居然要用草木灰去给周维安的脑门上堵鲜血时,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用草木灰很容易造成他的感染,这里有药和医疗箱没有?让我来给他包扎。”
周维安没有呕吐,只是昏迷,所以大部分的可能只是些皮外伤,但就算是皮外伤也经不起这么霍霍。
人不能死了。
至少现在是不能死了,要不然这没有监控的农村,他们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呸,不需要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们,我兄弟会变成这样子?”周维平伸手推开了他,眼神凶狠,“你再敢靠近我弟弟试试。”
花长盛把目光投向了主事人:“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报了警,一切真相如何,有警察来查,我们问心无愧,当然不怕警察,如今最主要的是保住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