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边慢慢的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他从嘴里冷冷的崩出来几个字,他说“不拆。”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哎呦卧槽!陈年在心里骂了一句。
之前见到的那些业主横归横,可还真没有这样的,这是连沟通的机会都不给你啊。
不行,继续敲。
咚咚咚又敲了几下,里边没动静了,只是隐约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抓着另一个的人头发,往墙壁上撞。
陈年对这种声音就着天生的敏感度,因为他就是在这样的声音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不知为什么,他又想到了父亲,想到了他那张狰狞的脸。
又过了半晌,门再一次打开。
那个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已经有点生气了,和上一次开门有些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袖子处上好像沾上了一些血迹。
这一次,金丝边并没有马上关门,而是捏着一个烟盒,看着李月说“那蓬房的产权不在我的名下,我没权力拆,不过我可以打个电话,让产权人过来,你要进来等吗?”
“这样吗?那麻烦你了,我们在外边等就可以了。”
“让男的在外边等吧,你穿着高跟鞋站着可能会不舒服,进来吧。”
陈年承认,这个金丝边长得确实挺帅,也不是挺帅了,是非常帅。
就这样的长相,哪怕他杀了人,可能都会有人为他做无罪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