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亲得热火朝天,几乎是怼着门亲进来的。男人抬脚把门踢上,抱着女人就滚进了沙发里。
林景墨活了二十四年,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无语过。这也太扯了,说出去都没人信!他一个大好青年为了帮人出轨不被发现,居然藏身人家床下观看现场直播?
女人的外套被男人扯着扔到地上,而后气喘吁吁地说道:“今天想玩儿什么?你那柜子里的都用过了,就剩下个皮鞭没玩。”
男人兴奋的去拿挂在墙上的皮鞭。躲在柜子里的洛川脸都绿了,可真是好一个马鞭收藏……
女人表现得也很是兴奋,往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后说道:“我去换身衣服,要不然甩起来没劲儿。”
说罢,便扭着那婀娜身段往洛川藏身的衣柜走。林景墨手心里的汗都快下来了,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被发现。
洛川掐着手指,他的神力时有时无,就目前用的这点儿也是极为的不稳定。他想隐去身形,却没刚离开苦岩寺的时候那么好使。于是手指翻动,果断地把自己跟林景墨藏身的位置做了调换。
林景墨黑了张脸,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上一刻还在担心洛川会不会发现,下一刻这个担心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简直禽兽!洛川是吧?厕神是吧?信不信他改日不辞千里地跑去苦岩寺,把这玩意儿的神龛给砸了!!
衣柜的门被打开了半边,女人翻找着要换的衣服。这柜子里放的衣服就没一件正常的,不过好在数量众多,还能挡住林景墨的身形,可也架不住女人这么翻。
只要在往里探进半只手,他就要想想为自己辩解的理由该怎么说了。
他与女人的手仅仅只隔了两三件衣服的距离,就在女人准备把另半边的衣柜门打开的时候,等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指着阳台上晒着的衣服说道:“是不是要找那件啊?”
女人回头看了眼,“就是它。”而后把衣柜的门关上,拿了衣服跟男人一块儿去了浴室。
林景墨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明明干坏事的不是他,怎么反倒他更像是个贼。
他摸索着衣柜的门,琢磨着干脆一个人先溜出去,床底下那混账爱干嘛干嘛,他管不着!只是衣柜的门刚开了条缝,这住户家的门铃便响了。
他吓得一激灵,不至于吧?那个不正常,这么快就来了?
洛川单手枕着后脑勺,手里不停地打着响指。门铃响了七八次,门外的人终于按捺不住地叫起了住户的名字,听起来不像是个善茬。
两位一块儿在洗澡的男女,听到动静便急匆匆地出来。女人急道:“怎么办?好像是我老公,他怎么知道这儿?”
男人也是满脸的慌乱,小声道:“是不是你来的时候被他跟踪了你不知道?”
“哎,我哪儿知道啊。说好了今天出差的,现在怎么办啊?”
男人道:“没事,只要我们不开门,装作家里没人就行。”
话音刚落,那插着保险栓的锁头忽然咔嗒一声掉了。
男人急眼了,猛地抵住门背对女人急道:“快快,赶紧躲起来,这锁好像坏了。”
“哦哦。”
女人抱着浴巾冲进卧室,左右看了圈没什么能躲的地方,弯腰便要往床底下藏。奈何半个身体还没进去,便被洛川抬手一掌推了出来。
这一下来得突然,险些没吓得她叫出声。抵着门的情夫眼看就要道:“我从前也有个徒弟,可我却没怎么好好对过他。他说,如果将来有一日还能当我的徒弟……”话说一半他便没再说下去。
林景墨别过脸,难不成这人是想以这种方法来磨合跟他之间所谓的师徒关系?他望着洛川那张被路灯照着的侧脸,而后小声骂道:“有病。”
可没多久他又忽然大笑起来,想想先前的那一波匪夷所思的破事儿,现下回想起来居然忍不住地想笑。
藏衣柜,抓小三,进警局。白天电梯惊魂见义勇为,晚上陌生人家中偷鸡摸狗。试问,还有谁能像他一样,把一天时间过这般精彩,跌宕起伏。
等笑完了,他伸手搭在洛川的肩上,说道:“拿我命的事也是假的吧?说白了,其实你就是在变相的做好事呗。”
洛川认真道:“拿你命的事,倒是真的。”
“……”
林景墨顿时不笑了,怎么每次他对这人稍稍有了点改观,就立马又能把他的好感给打回谷底。这人就是欠的,他就不该把他往好的方向想!
他去附近随便买了点儿吃的果腹,等在回到原木小区拿车的时候才想起来,他好像把接景年的事给忘了。
赶忙点开手机里的通话,里面显示了几十条未接来电。先前觉得手机吵特地调成了静音模式,这下好了,一个都没接着。
“完了完了。”他匆匆把车开回先前的影视大楼,可惜没有小吴的工作证保安不让进。
他拨通了景年的电话,电话那头在接起的那一刻便冲他好一通吼。
“您老原来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啊?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