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个月”。
秦楠语气有点激动:“已经很快了!真是谢谢你们了”。
吴大夫:“诶,等完全好了再谢不迟”,又跟秦杭交待:“和之前一样,给你哥吃的东西要注意,特别是这个时候”。
“是!”,秦杭回答得特别干脆,心里激动无比,兄弟俩相扶回到租住的地方,心里的激动才稍稍平静了些。
秦杭声音比较振奋,和秦楠说:“五哥,真快,刚才范大哥在一边听了,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看来是对小杨的针灸非常有信心,你的眼睛很快能好了!”。
秦楠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说:“你帮我想想,小杨需要什么,这里没有,打电话给我妈,让她买了寄来”。
秦杭手模下巴:“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漂亮衣服,鞋子,洋娃娃,巧克力,漂亮发夹”。
秦楠打断他:“小杨平时穿什么衣服?”。
秦杭悻悻,回答:“很多补丁的旧衣服”。
杨 之前所料没错,后来又有几家去大队长登记,用工分和她换石头,这一天是最后一家,干完明天就不用干了,她利索把石头挖够,从山边回家,隐隐听到从村里传来女人骂声。
这村里女人经常吵架,打架也时常有,骂街的,久不久来一次,她们这种行为让杨 很不理解。
但她没想到,这次骂街跟她有关系,回到家里,禾叔婆和一个中年妇女一脸愤愤,在跟杨奶奶说话,这意思,那骂人是骂她家?
杨 问禾叔婆:“骂街的人是谁?是骂我家?”。
禾叔婆愤怒:“是张三丫,就是骂你家,还暗骂大队长,她也想用工分跟你换石头,被大队长拒绝了,所以心生愤恨,刚下工就开骂”。
杨 冷笑:“她竟然还敢跟我换工”。
禾叔婆说:“她有什么不敢的,就是个滚刀肉”。
杨 ‘哦’一声,提剑进屋里放。
现在正是吃饭时间,禾叔婆两人见杨 回来了,和杨奶奶道别回家。
吃饭的时候,杨奶奶情绪不高,四个小的见状,安安分分吃饭,吃完饭后杨云恺和杨慎海麻溜把碗收拾去洗。
天擦黑,骂声还隐隐传来,杨 和杨云峰一起走进村里,越靠近,骂声听得越清楚。
两人来到张三丫家不远处,她家门口敞开,门外附近没人,远一点的地方有人在聚集,对着张三丫家指指点点。
杨 和杨云峰见院里张三丫坐小凳子上,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也不点名骂谁,但仔细一听内容,就知道骂的是杨 一家,从杨老爷子骂起,骂得撕心裂肺,状若癫狂,好像杨 一家跟她有滔天大仇。
杨 两人脸色淡淡地,安静看了一会,杨 开口:“这女人得的是精神病吧?”。
杨云峰点头:“时不时会发疯一下”。
杨 轻轻说:“那就让她好好发疯一回吧,原本,大伯母这笔账,我想等大伯大哥他们回来,他们自己清算,现在她既然想找死,那就先取点利息,总帐大伯他们回来自己再算”。
杨云峰听了姐姐的话,若有所思,也许,以前村里发生的一些事,就是姐姐做的,两人站了小会就回去了。
而离张三丫不算远的知青点,静悄悄的,所有知青都在擦头上的冷汗,太吓了,这女人骂人太凶猛,他们离得近,听着好像在骂他们。
这女人厉害啊,从下工开始骂到现在,这都三个小时了,还在骂,都不会累,不会渴吗?
方文琦裂开嘴笑,明天一早又有好戏可看了。
方文琦没想到第二天的戏那么大,一早他打完拳刚停下,洗一把脸,村里响起几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得渗人。
他仔细听了听,发出惨叫声整整有八道女声,八个女人,方文琦身体一震,出大事了!
确是大事,杨云章正吃早饭,听到惨叫声,马上跑去最近的那家,那家女主人在炕上打滚喊痛,家人在一旁束手无策,一会杨凌芝匆匆赶来,检查过后,他说:
“没有中毒,没有伤痕,但人不停地喊痛,痛到打滚,查不出原因,我再去看看其它人,如果都是一样,就一起直接送去县里用仪器检查,公社没仪器”。
杨凌芝隐隐知道,这是谁干的,县里的仪器怕是也检查不出来,但还要去。
杨凌芝跑了八家,八个惨叫的女人症状一模一样,他心里发怵,快速报给大队长。
杨云章这时也冷静下来了,想到昨晚那一场几个小时的骂街,联想到发病的人,心里苦笑,这些人怕是没生命危险,遭一番罪是肯定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