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想捣乱,哪敢打着郁家的旗号?他是来找我合作的。”余怠冷笑,就郁云阁方才的小动作,已充分展露了对方想要分杯羹的贪婪样。
管家见他信誓旦旦,也就不再多嘴。
城主府里的光景是郁云阁想象不到的美轮美奂,火树银花成片,寒冬里,侍女仅着寸缕,戴着面纱,扭着水蛇腰在诸多来往宾客间穿梭,偶有被占了便宜的娇呼,也不过是嗲声推拒不要,听得出是在欲拒还迎。
宾客比郁云阁想得要多,灿烂的星空下添了许多丑陋的嘴脸。
“你跟紧我。”郁云阁低声道,这种场合对素来被管制的景玉危而言,是陌生的,也是危险的。
景玉危表情并无太大变化,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这些东西早在野史里屡见不鲜。
只是…他故意低头亲昵地含了下郁云阁耳朵尖:“不表示下吗,嗯?”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日记。
我就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