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完毕,松田警官终于出声。
“是的。”日向合理回答,然后思考了一瞬间该组织语言推锅,把‘不是自己不反抗、而是犯罪分子太屑’的信息传达给对方。
出乎意料的是,松田阵平居然淡定地应了一声:“嗯,在被单独挟持的时候,隔着大厅,向不熟悉的警官传递信息,确实很难。”
“而且万一那个警官并不靠谱,看到你的瞬间就直接抬手打招呼,事情只会更糟糕。”
边说,他边抬起日向合理的左手,把病服袖子撸起来看了一眼,“啧,原来是留置针……你摁一下针眼。”
日向合理用右手摁住,继续抬头观察他。
卷毛警官现在表现得很淡定,仿佛从始至终都是悠闲而不急不慢的,语气也很正常,还在试图宽慰日向合理。
又不像生气的样子了。
日向合理本以为卷毛警官会怒气冲冲地诘问来着。
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日向合理在‘坚持自己的甩锅节奏’和‘跟着对方的乖孩子节奏’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直接选第三种方案。
他转移话题道:“你会拆弹吗?”
之前通话时,松田阵平对着电话说‘小儿科、我可以拆’这类话。
“背后也用连接装置固定住了,不能直接脱下来。”松田阵平正在详细研究他身上的炸/弹,特别是他背后的那圈,还要接话,“是的。”
“我没有说过吗?我在警视厅的爆炸物处理班任职。”
等等,爆炸物处理班……那怪不得路过日向家的时候,都能发现异常了。
这类人,对这方面的东西有着超乎寻常的嗅觉,就像是搜救中的警犬一样。
哪怕下班、休假、或者受伤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把鼻子紧贴地面,使劲地嗅着需要警惕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