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来月事这几日身体变得脆弱,人也异常敏感,姚缨总感觉太子殿下看她的眼神隐隐有些不对,对她的态度也更加不可捉摸了。
具体哪里不对,姚缨说不上来。
按照宫规,侍奉的女子来月事期间,是不能跟太子同床的,免得不小心漏了红,冲撞了主子爷,即便两人各盖一床被子,没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那也不行。
所以,当太子一如既往来到姚缨屋里,容慧和谯氏具是一愣,先后委婉的表述并没有让太子止步,梳洗过后就把伺候的人遣出去,房门一关,早早拉着姚缨上了床准备歇息。
跟太子同床也有些时日了,姚缨不说对太子有多了解,但在床榻之上,她还是有不少体悟的。太子即便再早带她就寝,也不可能说睡就睡,总要做点什么耗掉过剩的体力,才会有睡意袭来。
无师自通的太子几乎无所不能,即便在房事上,也能玩出各种花样,不方便的日子里,太子握住了姚缨软绵的小手拉向自己,一折腾,就是好一阵。
过了好一阵,姚缨也没能彻底缓过去,身上出了不少汗,喘着细气儿,脸颊红得发烫,手上更是烫得不行。
太子叫了外屋守夜的春花送温水进来,床前的纱幔从架子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澄澈的目光里充满了诚意,周 一瞬不瞬地打量她面上的表情,不错过一丝一毫。
直看得姚缨心里直打鼓,周 方才不紧不慢道:“会狩猎的将门女子不少,不必你来出这风头。”
私心来讲,周 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被太多男人看到,她只要陪在他身边便可。
姚缨一听这话就知道太子心意已决,自己非去不可,说服不了,也就不再浪费口舌,反而好奇问道:“听闻连续两年冬狩竞猎,都是杨将军的长子拔得头筹,曾经还赤手空拳打倒了一头熊,他当真那般勇武过人,天生神力?”
周 看了姚缨一眼,转头仰面望着账假,也没那么假。”
姚缨想了想,笑着道:“我娘亲倒是有句口头禅。”
周 看着姚缨,示意她说下去。
姚缨煞有介事道:“这人啊,太过较真,累的是自己,倒不如难得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