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危险。”
周晚月对这个答案却是始终如一,她突然环住了他的腰,红着脸,嫣然一笑:“我不怕。”
如果说江以洲刚才还尚存几分理智,那么现在就有些失控了。他眯起眼,感觉到自己被她紧紧包围着,呼吸也慢慢地变得浓重起来。他低眉,看着她,哑声道:“你确定吗?”
“周晚月,我是个很死心眼的人。”
可周晚月已经迷迷糊糊了,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在他怀里,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江以洲不禁失笑,他看着她的脸,她的唇,低下头,闭上眼,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吻。他的吻既温柔又绵长,用着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那就做我的人。”
是怜惜的,是欢喜的,是炙热的,是浓烈的。
这代表了他一生的决定。她一句醉酒的儿戏,成了一把锁,锁住了他。可无论多少年,他都甘愿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他想,这就是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