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宗五人加上江陵门的人,总的人数太多,空行船坐不下。楚白溪默默从收纳袋里拿出一个飞行宫殿。
飞行宫殿很大,四个角上分别有一只漆黑的大飞鸟。那飞鸟的模样有点像鹤,长长的脖子,但身体与双脚全都很大,羽毛是如鸦一般的漆黑。
宫殿的四只角被飞鸟抓在爪子里。
傅正青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不像是楚白溪喜欢的风格啊,忍不住问道:“咦,大师兄什么时候有这好东西。”
楚白溪还未开口,那边的任宜然已经急匆匆的回道:“你们都不知道吗?这几年白溪哥哥疯狂刷秘境,可是得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傅正青听到任宜然的呱呱叽叽,有点烦恼,挥了挥四周的空气,并不理她。
飞行宫殿里的房间很多,众人各自选了一个房间,飞鸟抓着宫殿就往云华门的方向飞去。
房间门急促的响了三声,施白歌皱了皱眉头,心道:傅正青这个混蛋敢这么时间来吵她睡觉?
她翻了个身,并不理会。
只是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又重又急的三声敲门声再次响起。
施白歌随手披了件外袍,怒匆匆的过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又被关了起来。
外边站的人是任宜然?施白歌一点也不想看见她,刚瞧见个人影,手比脑袋快的把门就给关上了。
“施白歌,你给我开门。”任宜然像是也有点生气,但又怕被人听到她在施白歌的门外,压低的声音恶狠狠的说着。
施白歌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面前的门,说道:“任宜然,你有病吧!”
门外的任宜然听到施白歌的话,歇了好一会儿没有半响动静,施白歌猜她是被气到了,要是能直接气走就好了。
她真的非常不想理任宜然。
“你就不想知道,两年前我给你留的条子是什么意思吗?”任宜然的声音突然变大了。
施白歌皱着眉,冷冷的看着门的方向,她还在等着看任宜然能玩什么花样。
两人僵持半响,最后还是任宜然败下阵来。
门缝里塞了一张纸进来,外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施白歌拿出那张纸条,还是有任宜然惯有的香味,以及那不算好看的字迹。
纸条上写着:宋长老十几年闭关前,有养过一个婴儿,闭关后,婴儿就不见。
任宜然给的两张纸条意思很明显,也与施白歌自己猜测的一部分重合,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任宜然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
任宜然与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利益关系?
原本困乏的施白歌睡不着了,脑子里闪过小时候的一件件事情,试图寻找一些突破口。
她穿好外袍,打开窗户,轻轻一跃,人稳稳当当的站在飞行宫殿的屋檐上。
没有星星的夜空,很是安静,晚风吹起施白歌鬓角的发丝,她伸手把头发别到耳后。
被风那么一吹,人倒是清醒许多。
窗户开关的声音响起。
施白歌眨眼间,房道:“可以,那要是今晚有流星的话,我要什么……”
施白歌紧张的看着顾九,就怕他狮子大开口直接说免掉所有欠的灵石,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场赌局就不要赌了,筹码对等。
他顾九还不值那一万多的灵石!
“那我要三千灵石好了。”顾九看着施白歌紧张的模样,忍住笑意,故作正经说道。
施白歌一锤定音,“行!”
施白歌盘膝坐的笔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空。
一旁的顾九倒是游刃有余,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摇摇晃晃,居然还在闭目养神?
两人不再说话,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干等了半夜。
天空出现了鱼肚白,施白歌站了起来,说道:“你输了,小跟班。”
施白歌跳下屋道:“小歌,你说我们溜出去玩一玩再回来,师父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施白歌白了眼傅正青,说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啊!人生何其艰难!”
傅正青疯了,施白歌品着从师父哪里拿来的上好茗茶,摇了摇头。
辟谷的师父就好品茗这口,这是施白歌没看过丰乐生磕瓜时,自己猜想的。
一声巨响,宫殿晃了好几晃才稳定下来。
傅正青叫喊着“怎么啦,怎么啦?”急急忙出门查看。
施白歌看着桌子上全部都洒了的茶水,整张脸都跨了,好郁闷啊,她还没喝上两口,真可惜……
她的袖子一挥,桌上彻底干净了。
众人纷纷出门,在大厅里交头接耳的询问着怎么回事。
从大门口走进来的楚白溪淡淡说道:“黑鸦累了,先让它们休息一日。这附近有个镇子,有需要的可以去采补点物资。”
不用出力,舒舒坦坦的在屋子里就走了半个月的路程,众人也不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