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只小河蚌。
何沣有点不爽,“重新写,不是河蚌。”
“是。”
“改了!”
“不改。”
何沣要抢纸,谢迟趴到字上,护住纸,“不改,就是河蚌,你是河蚌。”
“你才是河蚌。”
“你是河蚌。”
“那你是蚊子。”
“你是河蚌。”
“你是螃蟹。”
“你是河蚌。”
“你是纸,草纸。”
“你是河蚌。”
何沣没词了,揉她的脑袋,“你再说,我把你裤子扒了打屁股。”
“不说了,你还不如河蚌。”谢迟整理好被他揉乱的头发,“河蚌有珍珠,你有什么?”
何沣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我有心。”
谢迟与他对视,忽然心跳加速,气血翻涌直冲头着他就要直起身去看,谢迟哪能让他盯着自己那处,赶忙把人拽了下来。
何沣轻笑,知道她害羞,便顺着她来,“那我再找找。”
谢迟臊的脑袋发沉,不想让他看自己,将他的脸按进自己的心前。
何沣顺势咬了她一口。
她太紧张了,身体绷得像个铁棒,咬着牙不敢大喘气,何沣翘着唇角看她纠结的情动的脸,“你现在就像一头被烫熟的大白猪。”
谢迟恼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调侃自己!
她皱着眉,正要捶他。
何沣乘其不意,送了进去。
宋婉说第一回 做这事有点疼,她骗人,哪是有点疼,谢迟觉得自己快疼死过去了。
在这破土匪窝遭过两次罪,可那浑身的伤都不抵此刻这般疼,感觉身体被撕扯开,控制不住地轻抖着。
她咬着唇,受着这痛。
何沣没经验,从前对这事也不感兴趣,只偶尔听兄弟们聊了几句。实际操作起来就像头傻牛,毫无技巧,只知道不停地往里撞。
她的嘴巴被他堵住,一会啃咬着唇瓣,一会伸进舌头一通乱搅,好不容易被松开,透了一口气,又被他顶的脑袋发昏。
谢迟实在受不住了,此时的身体已由疼痛转化为道不明的刺激,乘着巨浪一次次被送上天。
她目光涣散,看着空中飞过的黑鸟,忽然狠咬住他的耳朵,在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中轻唤:“何沣,慢点。”
“……慢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