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刚刚蹦 起来的大男生脸色煞白，盯着桌板看了半天，最后谁也没做声，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唐堇薇俏皮地眨了眨眼：“有句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你们对我的提案有意见，那这样吧，围绕着我刚才的提案，你们站在对方的角度说说看这么做的好处，一人一条，轮流回答，谁答不出来就算输了……你们不会想输给对方吧？”
陆越当即上当：“我才不会输！”
蔺君书警觉了一瞬：“这是激将法？无所谓，反正我是不会输的！”
唐堇薇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从容地点了点头：“哦，那开始吧。”
陆越立刻抢答：“你帮我拍vlog，全校女生都不会再diss你，她们会喜欢你欢迎你，你赚到了！”
蔺君书若有所思了起来，唐堇薇轻轻点了点头：“理由成立，现在一比零。轮到你了，蔺君书。”
蔺君书轻哼了一声，偷偷瞪了陆越一眼，张口就来：“陆越雇佣我拍vlog，大家的注意力会从他打了我，转变到陆越雇佣自己的黑粉给他拍视频这件事上，证明我们两人虽然过去有矛盾，但是已经‘化敌为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陆越是一个心胸宽广还很有个人魅力的人，哪怕是你的黑粉，也能和你成为朋友。如果运作得当，这甚至可以是一起成功的炒作，不管怎么说，你的形象保住了。”
陆越摸了摸下巴，这么说起来，好像是哦！
唐堇薇再次点头，把视线投向陆越：“这个理由也成立，现在一比一平。”
陆越“呃”了一声，有点卡壳，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才憋出一个理由：“跟我合作的话，你的名气也会大增，以后说不定可以转职去做摄影师剪辑师之类的。”
这又是一条戳中蔺君书的理由，他从小就是个文艺青年，写过小说，拍过视频，做过剪辑，他甚至考虑过未来要不要继续在这方面发展。成为陆越的摄影师是一个很重要的资历，能够让他更进一步的资历。如果陆越的vlog红了，作为摄影和剪辑的他，一定会被看好吧？
想到这里，蔺君书的态度又软化了一些，默默点了点头。
“那现在就是二比一了，轮到你了。”唐堇薇对蔺君书说道。
“拍vlog有利于巩固陆越的人气。因为退圈偶像在农大的日常生活这个题材，很有趣，会有很多人感兴趣。而且你的退圈声明里说，你这两年都不会接通告，那你总需要一点曝光吧，这就是个很好的曝光途径。”蔺君书说道。
“哼，就算你说得对，那我也不一定要找你拍啊，我就不信农大这么多学生，没有会拍视频剪视频的。”似乎是为了报复蔺君书刚才反驳他的理由，陆越也挑起了刺。
被质疑专业的蔺君书不服气地说：“我的拍摄技术很专业，拿过不少摄影项目的奖项，还是摄影社团的骨干成员。我保证你在同学里找不到和我同个水平的摄影剪辑人员，就算有，他们也没有我的话题度。”
唐堇薇点头认可：“成立。至于为什么必须找蔺君书拍视频，理由详见他上一条。现在二比二平，轮到陆越来说。”
陆越这下是真的卡住了，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终于一拍脑袋想了出来：“钱！我会付你钱！我对人一向很大方，所以我会开给你一个业内新人绝对拿不到的工资。”
蔺君书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去了：“谁稀罕啊！”他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生活费也没少了他的，足够他吃喝不愁。
陆越大感惊奇：“基础工资两万一个月，根据视频数据再给分成，这样你都不满意吗？我可以再加钱。”
蔺君书傻眼了。
真的不是他见钱眼开，但是对方给得实在太多了，他……他……他……他要把持不住了！
只要动动手，给陆越拍点素材再剪辑一下，就可以拿到远超应届毕业生的工资水平，刷爆全校女生好感度，还能名利双收事业成功，这种好事……他怎么拒绝得了啊！
但是，他蔺君书不要面子的吗？他可是陆越的黑粉啊！还是加入了黑粉组织的死忠黑粉，对方一给钱他就跪下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在组织里抬起头啊？蔺君书在金钱和尊严之间挣扎了起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会儿嘿嘿傻笑一会儿咬牙切齿，把陆越吓了一跳，还以为对方是想揍他。
万恶的钞能力，唐堇薇心想，但是，正合她意。
“稍等，我接个电话。”唐堇薇说着，佯装接电话走出了办公室，和等在门外的冯戚低声交谈了几句，“……大概就是这样了。蔺君书基本上是同意了，他现在只是担心他担任陆越的摄影师会引起黑粉组织的不满。这就需要你这个老大发句话了。”
从来不反对唐堇薇的冯戚头一次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你真的要帮陆越洗白？”
唐堇薇：“与其说是洗白，不如说是改造。虽然你一直在黑陆越，但是我知道你是个有底线的人。你从来不会编造黑料去抹黑他，你只是把他做过的一切都展示了出来。未来陆越会改变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