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亦是掌门之意么?”他问。
独孤逑神色无波,道:“贫道与陈老祖乃忘年之交,陈公子如今是陈派遗孤,我身为故人,为他主持公道,乃是应当。”
范权看着他,冷笑一声。
“原来如此。”他目光深远,“贫道常听人说,独孤掌门出手从不落空,今日之事,当不例外。若贫道不曾猜错,这陈老祖的秘密,独孤掌门早已深谙于心,是么?”
听得这话,独孤逑面色一变。
陈远亦察觉到这话里另有所指,正诧异,突然,一道寒光直取陈远面门而来。
心中一凛,身体却早于神智反应,陈远袖子一挥,法障张开,气浪竟将显门站在前排的弟子掀翻,连范权也不由地后退了两步。
待得凶器落地,只见是一柄剑。
众人随即怒起。
“范权!”独孤逑道,“你残杀生灵,天地共愤,如今竟又杀上门来,莫非要将陈派和独孤派一道斩草除根!”
话音未落,身后的弟子已经杀向前方,陈远暴喝一声,朝神色惊疑不定的范权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