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实话: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你跟了我,不会吃苦诸如此类,哪能听得这般的孟浪话,心中好生颤了颤,白玉面容上绯红一片,羞赧之极,侧目退了两步。
偏得流越步步紧逼,不依不饶。
“当然,你若是想现在就知道。”流越狡猾地笑了笑,精致立体的五官不可方物,不管纱幔那一层的安少音是否看得见,他勾人似的一眨眼睛,嗓音充满诱惑,“我不介意,现在就在你的耳边低语。”
话音降落,即便看不清,流越都能感受到纱幔外的少女面红耳赤的模样,因是对面的女子别过了眼睛,没再敢看他。
流越被安少音的动作逗得吃吃一笑,视线向下一探究竟,似乎能看到女子的白嫩的小手纠着绣帕,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杏色的长裙微微摆动,可见是掩饰不怎么成功。
眼底漾出一抹兴味,流越两手把玩着纸扇,两只眼睛寸步不离地盯着女子,他十分好奇地想看看,白纱一隔的安少音是如何羞红了脸,又会有怎样的神态。心想如斯,脚步就这么跟随内心的声音步步上前,似乎想要掀开目前这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玉纱幔。
风起纱扬,属于男子的气息离得极近,安少音瞪大了双眸,眼看纱幔快要冲破了桎梏,她节节败退,被这一头的言辞和行动迷乱得大脑和身体短暂地分离了一般,安少音一个踉跄,踩到了梯沿处,要摔了下去。
一声惊呼,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