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脸色更青了三分,深深看了那个御史一眼。
形势僵持不下,申阁老开口道,“臣记得前些年大戎公主犯了大错,大戎太后亲自下令杖责,事后由大戎公主贴身女官代罚,不如效仿此例让公主身边女官代为受罚。”
“好”,皇帝一锤定音,唐昭回头看了一圈,在一群瑟瑟发抖的女官中选了昨天给她甩脸子的那位,没办法,就是这么记仇。
那女官被禁军拖出来,重重杖责三十,血肉模糊,张相一直观察唐昭反应,却见对方忽然朝他一笑,开玩笑,张贵妃的狗,打死哪条她都不心疼。
申阁老适时道,“不知公主因何故敲响登闻鼓?”
唐昭面上表情切换自如,“父皇,儿臣要状告张贵妃,她要杀了儿臣!”
皇帝从金銮上站起身,“昭儿,不可随意乱说”,睦儿性子纯良,最是温厚老实,又连失六子,怎么会对孩子下手?
张相惊怒交加,“公主可知诬陷当朝贵妃是何罪名?”
申阁老双眼有神,怼他,“公主还未说明具体何事,怎么张相就知道是诬陷了?难道张相会未卜先知不成?”
皇帝沉声问道,“昭儿,你将事实原原本本如实道来,不可有半句参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