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胡思乱想着,接着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能感受到痛感。
“那穿越也分身体穿越和精神穿越,我是属于哪一种呢?那位“额吉”叫我哈日珠拉,我如果在她眼里是“哈日珠拉”,那难道我和“哈日珠拉”长得一模一样?如果我是身体穿越,我的脸是许倾城的脸,她不会认不出?”想到这,倾城迫不及待的想找个镜子来看看自己,到底长的什么样,是不是还是自己原来熟悉的那张脸,来验证自己的想法。但,非常无语的是,费力用胳膊支起身子,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打着战抖,只好又无力的躺倒在塌上,身上的狼皮毡子也悄然的滑落,掉在塌下。
“哈日珠拉多罗格格,您怎么起来了,身子还虚着呢,您要什么?可是要喝水?”推着蒙古包门进来的东哥儿看到倾城费力起身的样子,以为倾城想要喝水,忙放下厚狼皮,端起木几上一个盛满水的银碗,准备拿起银碗里的银调羹,喂倾城喝水。
“水,先不要,你….东哥儿….”倾城躺了这几日,听声音和福晋博礼的唠叨,心里猜测,东哥儿应该是自己的侍女,试探着问道。
“是!是!哈日珠拉多罗格格,我是东哥儿,您可是清楚些了,博礼福晋说您坠马碰到了脑子,奴才都要吓死了。”东哥儿眼含泪水的说着,“我是东哥儿啊,从小陪着您的东哥儿。”
“你帮我拿个镜子过来。”倾城无力的支使着
“你坠马突然,奴才们匆匆忙忙的跟着侍卫们把您护送会科尔沁部,现在刚刚到了这片冬季草场,咱们的帐篷是新搭的,这几天大伙都忙着伺候您,都担心着您,都没来得及去归置那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您现在要照镜子的话,奴才要到博礼福晋的帐篷里去要,但是现在已经快入夜了,塞桑贝勒可能已经过去了,多罗格格,您看…这....”东哥儿开始面带踌躇起来。
原来在蒙古草原上,入夜后的蒙古贵族帐篷里,不是被当天指名服侍主子的仆妇,不得轻易进入主子的帐篷,更别说这种打着“拿取东西”的旗号想要进到福晋帐篷里撞见贝勒的情况,侧福晋博礼现在岁数日渐增大,固宠的心正盛,万一被侧福晋博礼误会了,东哥儿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东哥儿虽比多罗格格大了五岁,却也只有二十出头,正是妙龄,初通人事,东哥儿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塞桑贝勒在女色方面的定力,在科尔沁部是人人心里有数的,偏偏塞桑贝勒还不可一日无酒,不可一日无女人,万一塞桑贝勒真的以酒盖脸,东哥儿自恃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福晋博礼那一关的。
“要不等天亮吧,天一亮,奴才就去福晋帐篷里把梳妆需要的都带过来。您要不再歇一歇,养养神?”东哥说。
“好吧!”虽然还不清楚东哥儿担心什么,但毕竟初来乍到,身体也虚得很,倾城决定还是暂时稍安勿躁,静观其变,见机行事的为好,随即在东哥儿的服侍下,顺从的躺倒在重新铺了几床厚狼皮的木塌上,比之前好像暄软了一些,慢慢的,倾城眼皮越来越沉,仿佛回到了自己二十一世纪的小房间里,回到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床裙的公主床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