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对方转了一圈,又消耗了对方不少的体力我。
后者连续挥动了数次武器,没有一次得到成果,当即气得哇哇大叫。
“竖子!你可敢与我正面一战?如此畏手畏脚,你算什么男人?”净山头目大声喊道。
召煴听此,停止蓄力,起手一枪,直逼前者咽喉。
净山头目见此,大惊,连忙抬起大刀招架,不料召煴这一枪在经过蓄力之后,力量已经达到了正常情况下的三倍,足有两千斤的巨力,他区区一个五星武尊怎么可能接得住?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握刀的双手发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下一刻,只听“当啷”一声,大刀落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你只不过才二十多岁,竟然有这么高的武道修为,你到底是什么人!”净山头目连忙向后退出几步,才躲过了召煴长枪上的锋芒。
后者笑了笑,没有说话,手中长枪再一次刺出。
净山头目见此,不敢再抵挡,转身就跑,眨眼之间,居然已经跑出了十丈远。
“这是什么身法,竟然能和七星步不相上下。”召煴见此,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施展七星步追了上去。
两人你追我赶,一直跑出了百丈距离才停了下来。
不是两人想停下来,而是净山头目的内力已经见底。
没有足够好的心法,他体内的内力斑驳至极,丹田所能储存内力的数量更是稀少。
现在的他,体内内力的数额还不到召煴三星武尊时的一成。
召煴笑着站到他的面前,手中的长枪寒光闪闪,折射出来的阳光照在了净山头目的眼睛上。
后者看着召煴的笑容,顿时冒出了冷汗。
在他看来,召煴的笑容似乎就是来自地狱一般可怕。
下一刻,召煴手中的长枪已经刺出,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胸膛。
前者没有表现出什么,平静地抽出长枪,习惯性的在尸体上擦干净鲜血,转身离开。
此时的战场上,因为召煴和净山头目刚才都离开了,因此双方的士气都有一些下降。
不过因为吴非凡在这里,所以雁山军的表现还是十分不错的。
反观净山军那一边,他们可不比夜间和雁山军交战的净山军主力那样骁勇善战。
他们多数都是那些极其普通的小卒,战斗力本来就不如雁山军,此时失去了管理者的号令,原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防线瞬间就被冲击得支离破碎,没有了一点抵挡力。
很快,就有连山寨的人杀进了东寨之中。
紧接着,就有后来加入战场的雁山军也进入了东寨。
而一些净山军见到东寨已经被攻破,纷纷放下了武器投降。
而还有些衷心与净山寨的士卒坚持着战斗,没有丝毫的懈怠。
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净山寨的老人了,他们加入净山寨少说都有二十个年头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净山寨就是他们的家,不容他人践踏。
赶回来的召煴见到这一幕,立刻就挥舞长枪杀进了人群。
不过区区半盏茶的时间,他的手下就已经多出了几十条人命。
在他看来,这些贩卖人口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死有余辜的。
正因如此,他在出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干脆利落。
但是如果让他去期凌弱者,这样的事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会做出来。
召煴看着枪尖上滴落的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因为在战斗之前,周华南曾经告诉他,在战斗的时候尽量少说话,也不要喊出自己武技的名称,这样就是在给对方钻空子的机会。
因为在武者之间的战斗中,“气”是极其重要的。
一口气的战斗,可以让一个人坚持很久。
但是却又不得不换气来保持自己的战斗能力。
但是在换气的时候就是最虚弱的时候,然而喊出自己的武技,相当于就是在换气,这时会有极大的危险。
因为在这个时候,武者旧力方尽新力未生,正是最弱的时候,万一被对方抓住这个空隙,必然会死亡。
而正是因为这个,召煴在战斗时已经不会傻乎乎的喊出自己武技的名称来给对方空子钻。
看快,他再一次杀进人群,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四处厮杀,凡是和他交手的人,没有一个能撑过三个回合。
不过半个时辰,除了投降的以外所有的净山军都已经身首异处。
召煴见到没有站着的敌人了,便走到吴非凡面前,从怀里取出雁山寨寨主令牌交了回去。
后者接过后,笑着抱拳道:“多谢三当家了,以后若是有时间来我雁山寨,我定然扫榻相迎。”说罢,笑呵呵地拍了拍召煴的肩膀。
后者笑了笑,站到了君王山的身后。
君王山笑了笑,说到:“吴大当家,守缺可是我们镇山寨的三当家,你这样做可就有些不道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