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召煴找到一处九家吃过酒时候挑了一间房沐浴了一番。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召煴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伸个懒腰。
“按照行程来算明天就能回家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愉悦。
当平复了心情后,他盘膝坐在床上潜心修炼。
亥时。
“这股气息好生熟悉似乎是召其叔。”与此同时他睁开了眼睛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息。
如果对方是来寻找自己的话,那么察觉到自己的气息,一定是会过来的。
果不其然,仅仅三息时间过后,召其便从窗子外跳了进来。
“拜见少族长!”他做了一揖抬起头看向召煴,与此同时是他身上的气息也逐渐平缓了下来。
召煴见召其竟然有几份狼狈,就像是一路逃亡一般。
“其叔,你这是怎么了,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召煴边说边递过去了一杯水。
召其结果后淡淡的喝了一口缓了口气说道:“族中出了些事情,族长派陪我来给你送些东西,并且让您短时间内不要再回族中,最好暂时先离开林嚣国。”
在说话的同时他取出手环与族长配剑递了过去。
召煴在看见族长佩剑的那一瞬间,顿时明白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问到:“其叔,你实话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够让我爹请你将族长佩剑都要交给我!”
召其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少族长,这些事情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后者听此,当即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召其见了,暗道一声:“少族长我僭越了,还望日后恕罪!”下一刻他挥了挥右手,一到黑气从召煴的后脑勺钻了进去。
下一刻,召煴只觉得身体一沉,两眼发黑,身体向下到去。
召其见此,连忙伸出手将他扶住。
随后,便趁着夜色扛起召煴朝着西面急速奔跑。
过了十几个时辰,召煴睁开眼睛,脖子的酸痛使得他一时无法起身,只能尽力用余光观察着自己呆的地方。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呆在一处破落的寺庙中,上方的神像已经破败不堪,甚至大门都已经摇摇欲坠,似乎只需要一点点力量就会彻底废掉。
“其叔。其叔?”他没有看到召其的身影,开口叫道。
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一丝回音。
此时的他口干舌燥,整整一天滴水未进,早就干渴难耐。
更何况他这一天也是粒米未进,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又等了一会儿,脖子的酸痛感终于消失。
他扶着旁边的桌案站了起来,却不料下一刻就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取出一些之前买好的食物,当下就吃了起来。
等他吃完手中的馕饼,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这是他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站了起来。
紧接着他走到寺庙外,四下看去。
只见四周是一整片森林,连一点人的痕迹都没有。
天空中连月亮都看不见,被厚厚的乌云遮住,整片天地没有一丝光亮,也就是他凭借着紫金仙瞳才能看见四周的情况。
“其叔!”他又大声喊了一声,回复他的是森林中鸟兽的叫声,似乎是在反抗他吵醒了自己的清梦。
召煴只能再一次回到庙里,睡了一整天的他此时自然不能继续睡觉了。于是他盘膝坐下,静心修炼。
次日清晨,他睁开眼睛,见天已经亮了,便要起身想办法找到回去的路。
刚刚站起来就看到了桌案上的一封书信。
他看见了信封上写着“少族长亲启”五个字。
召煴自然认得这是召其的字迹,连忙将信封拆开,看向纸上的字。
只见上面写到“事态紧急,我也不能写太多,但是请少族长务必不要回到族中,想必族长对于那些事情自有安排,少族长不必忧心。那只银白色的手环里面装着族中数万年来的积蓄以及整个家族的底蕴所在,至于其他的还是需要您亲自了解,它的使用方法还是需要您先让它认主之后才能使用,而这个手环也只有纯正的召族血脉才能使用,若是其他人得到,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手环。少族长,还望您谅解昨日的僭越,那时实属迫不得已,还请不要辜负了族长对您的期望与保护。在下或许将不会再见到您了。”
“少族长,还望您得以安康。书信者:召其。”
召煴看完信时,拿着信的右手不断地颤抖,他知道召其对自己父亲的衷心,也知道对方这十八年来一直将自己看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照顾与保护。
但是现在,或许就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不会再回来,这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静下心来。
他深知自己现在不能冲动,毕竟能将自己的父亲逼到这种地步的人实力必定是极其强大的,以自己现在的实力,简直就是过去送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