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意思完,还觉心惊胆战。她从没想过那位子上的男人竟然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要求,果然男人什么癖好都有。
许含珠的心咚咚跳起来,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吗?
“好,我愿意去!”
三日后,暮色来临之时,许含珠被刘妈妈安排的几个婆子狠狠地清洗了一遍后,她回房披上惜春楼准备好的衣服――两层纱,又被蒙上眼才被密不透风的马车送到一处院落。她下了马车,被几个身穿宫装的宫女领到一间房前。
宫女鄙夷地看一眼只有黑纱蔽体的许含珠,“进去好好伺候贵人。敢有怠慢,主子轻饶不了你。”
许含珠紧了紧胸前攥着纱衣的手,暗自给自己打气,才克服腿软的感觉慢慢推门而入。
她步子轻轻地走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见在床榻的外侧斜斜地躺着一个男子,在两盏烛火的映衬下显得阴森恐怖。那男人见她进来,放肆的目光在她的身段上来回打量。轻薄的黑纱裹住曼妙玲珑的身体,又能若隐若现地透出她的肤色。她不自觉地有些生怯,可稚嫩的脸上又藏着些许坚定。
许含珠咽下口水,上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轻声道:“草民参见陛下。”
言罢,她抬头静静地望着陈世贤,与他平静地对视。
陈世贤惊诧地抬起眉头,“你不怕?”
许含珠微微颔首,“有一些。”
但她话锋一转,媚眼含情,“可小女子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第一个恩客是什么样的人。”
陈世贤邪气地笑笑,说话却很温柔,“既然知道了,可要更加卖力地侍奉朕才行。让朕满意,朕给你换个身份,赏你个好位份。”
这女人跟父皇留下的女子不同,陈世贤对她不用偷偷摸摸的。虽然跟父皇的妃子之间很刺激,但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更好的样子,难怪让秋寂之念念不忘。
他笑起来嘴角裂得很大,露出上下两排尖尖的牙,许含珠紧紧瞟一眼就觉得可怕。这样的人,这样阴暗邪气的人,秋寂之怎么会放心跟他合作呢?许含珠心口揪揪得痛,她忽地明白了什么!
陈世贤就是欺秋寂之眼盲!
如果秋寂之能看见,哪怕看见陈世贤脸上一丝一毫的假笑,他肯定不会上了礼王的船。
许含珠惊愕之中也学着陈世贤的样子,纵然心中抽痛,她也能努力地拉扯嘴角,笑出一个练习了多次的美丽笑容,“臣妾今夜自是会让陛下难忘的。”
这就开始自称“臣妾”了,陈世贤饶有趣味,他倾身,伸手大力撤下许含珠身上的“衣物”,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男人不由得口干舌燥,这女子美貌端庄,却毫不矜持,机敏聪慧,却乖乖地侍奉于他,他还没试过这样的女人。
这女人最起码近日他不会腻了!
陈世贤掐着许含珠的胳膊将她拖上床欺身死死地压住。许含珠吃痛,胳膊上被他掐出几个指印,只得强忍着抱住陈世贤的胳膊,娇声道:“陛下轻些。”
陈世贤还觉味道不够,“将动静闹大一点!”
又要好好侍奉从了他,又得是贞洁烈女的做派刺激他。许含珠不知怎么会有陈世贤这么膈应的男人,她只能忍着恶心娇笑着,“那陛下让外面守着的人都走远些,不准让外面的人听到我们的声音。”
陈世贤有些许犹豫。
许含珠当即捂住自己的嘴,闷闷道:“那臣妾可不会叫的,一点儿声都不会出。”
陈世贤心头的火顿时熄了半截儿,却听得许含珠试探性地高高的娇呼一声又给撩起来了。他的心随着许含珠的动作起起伏伏。他感觉到她的腿贴着他的腰磨蹭,听她道:“只有陛下让人都下去,臣妾才能这么让陛下快乐。”
许含珠勾住陈世贤的头,在他的耳鬓厮磨,“难道陛下要让这宫里的人都听见你我的声音吗?”
许含珠方才一瞬间的娇吟还萦绕在陈世贤的耳边,撩得他几乎把持不住。要是让守在外面的人都听见,他心里想想就不是个滋味儿。
他喊来宫女让外面的人都出去,离远些,把热水留在偏殿就行。
宫女觉得有些不妥,皇后娘娘可要她好好守在这里听墙角的,事后要事无巨细地禀报的。可陈世贤却早没了耐心,“都滚,谁敢留在这里朕砍了她全家脑袋。”
“是……是!”宫女哆哆嗦嗦地爬了出去。
下一刻许含珠被陈世贤捏起了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接着她的唇被堵住。陈世贤肆意地在她身上啃咬,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气越发肆无忌惮。
许含珠痛得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对陈世贤又是推又是打。这可真不是她刻意演出的反抗,全凭本能,她没想到一个男人能这么疯!许含珠哭叫声停不下来,时时刻刻刺激着陈世贤的神经。
陈世贤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儿,他舔舔嘴角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子无力地挣扎。呵,不过一个瘦弱无力的女人罢了,只是他床上的玩物,他一只手即可按死,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陈世贤前所未有的激荡,事后他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