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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宋盼烟的经历
“我”是宋盼烟
爸爸?
我说这个男人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我之前见过的,这个人正是卢辅洋的父亲,只不过他也同我的父亲一样,现在约莫二十来岁的年龄。
他也没有料到有人会突然叫他爸爸,愣了一下,随即讥讽道:“现在认爹可是晚了,少套近乎了,你们的罪行可不会降低分毫。”
我父亲大声说到:“你这个叛徒,说了要带我们一起走,现在却反过来抓我们?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父亲的愤怒,牙齿被他咬的咯咯直响。
卢辅洋更是崩溃,直接大哭了起来,哭哭啼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现在又不认识我了……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卢彦锋没有再理我们,对着一旁的大胡子外国人说道:“冈萨雷斯先生,这次抓到的虫子可是蜂巢高层,对您的研究可是有极大的帮助啊。”
外国人点了点头,用浓重的口音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这次合作很愉快,卢先生。”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和这虫子一起带回去。”卢彦锋大手一挥,这些人就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们寡不敌众,只得乖乖地被绑了起来,跟着他们离开。
我们几个一路跟着卢彦锋往前走,不多久就看到了一架梯子,卢彦锋敲了敲梯子,上面伸下来了一根绳索,系在了抓着虫子的网上,先把这虫子给吊了上去。
接着又押送着我们上了地道,出了地道,外面到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好像是一个军营的样子。
我身边的卢辅洋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就是之前关注我的军营,是猎人们的地盘。”
这话被卢彦锋听到了,冷冷地说道:“你们也是岛外的吧,知道的倒是挺多了,那就更不能留了。”
卢辅洋听了他爸爸的话,想要辩驳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卢彦锋和大胡子带着虫子去了一间屋子里,我们几个人则被带出了军营,由两个猎人带领着,出了军营一直往后方走去。
我们三个的手脚都被绳索捆着,连成了一串,想跑步都困难,不知道他们要将我们带到哪里去。
一路上我父亲骂骂咧咧地,对着这两个猎人撒气,顺带也把卢辅洋骂了一顿,觉得他认贼作父,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两个是有口难言,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随性就不和他说了。
可说来也奇怪,我们两个没说话,这两个押送我们的士兵一路上也一言不发,任由父亲在这里谩骂。
我察觉到事情有些异常,我轻轻伸脚踢了踢父亲,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两个猎人到现在都没有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父亲听了我的话,也迟疑了一下,听下了口中谩骂的话,也盯着这两个猎人。
这两个猎人一前一后,把我们夹在中间,带着我们不知道要往那里去,两个人都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眼睛,从露出的脸来看一路上都是面无表情。
这两个人走的很快,卢辅洋腿上有伤,逐渐有些体力不支,便试探性地问道:“两位猎人,我这腿有伤,能慢一点吗?”
两个人好像没听到似的,丝毫没有放慢步伐。
卢辅洋见到他们根本不理会,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站在了原地,不走了。
两个猎人看到卢辅洋停下,这才跟着他停了下来,两个人看着卢辅洋,突然从一个猎人嘴里冒出了小女孩的声音:“叔叔,你怎么停下了呀。”
这一句话让我们不寒而栗,这明显是晓彤的声音,怎么会从这两个猎人的嘴里发出来?
卢辅洋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指着自己的腿说道:“瞎了吗?老子的腿受伤了,你们要优待俘虏啊!”
可这两个人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其中一个就直接将手中的长刀架在了卢辅洋的脖子上,说道:“既然走不了,就在这里解决了吧。”这次两个猎人的声音倒是恢复成了普通男人的声音。
卢辅洋看到脖子上的刀,脸都青了,赶忙说道:“我……我的腿突然又不疼了,咱们走吧。”
猎人收了刀,我们又继续上了路。
我向父亲问道:“宋先生,你和卢彦锋什么关系?为什么说他是叛徒?”
父亲直一听到卢彦锋的名字,就气得面部有些扭曲,说道:“他最开始承诺要带我们离开这里,去外面生活,但是现在又反悔了,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现在更担心我的妻子他们,他们应该已经登上了卢彦锋准备的轮船。”
真没有想到卢辅洋的父亲原来是个这样的人,可是我明明记得卢辅洋家和钟锐钊家的关系还不错,他父亲到底是哪边的?还是说这本就是荒诞的幻觉,与事实无关?
“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姓氏的?”父亲突然发问,让我一时语塞。
我支支吾吾的,只得搪塞说是在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