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充耳不闻,专心地对着尸体发泄。
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拉住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快点停下来吧。”
“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发出大笑,接着扔掉了刀子,一屁股坐在了血水之中,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他是无法接受家人的死,疯掉了吗?
“这下你们再也没办法欺负我了,谁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你们只是嫉妒我罢了,嫉妒我优秀,我能进猎人协会,你们这些垃圾,哈哈哈哈。”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大笑着。我算是大概了解了他的情况,有句话叫什么?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可能对安永逸来说,他的童年创伤,两辈子都治愈不了。
我叹了一口气,打算给他一点时间消化一下。
可刚转身走出去两步,他突然又大叫道:“她不在这,她应该早就走了,钟锐钊,我大概知道宋盼烟应该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