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一巴掌将秦淮茹推到一边。
“秦淮茹,你是怎么回事,刚才开大会的时候,你怎么一直偏袒徐冬青,你不知道他和我们家有仇吗?”
“什么?”瘫痪在床的老贾瞬间站起身来,生气的寻摸着手边还有什么可以扔的。
“不是,你不要瞎说。”秦淮茹有些慌张。
“那是什么?”
“还不是你乱起哄,三大爷想的是施压徐冬青,让他退一步,然后大家在一起吃个饭,这样的话,大家都能吃点肉。哪里像你这样,直接置人于死地,人家不反抗,你真当徐冬青是一个软柿子啊。”
秦淮茹苦笑一声。
“那又怎样?”
“你这样就是结仇,院里的人,就是想要从徐冬青的手里捞点好处,反正他也是一个光棍,一个月那么高的工资,自然被人惦记,若是在四合院中,压制徐冬青,这样大家都可以捞一点,可若是真得坐实徐冬青的自行车来历不明,那可就不仅仅是和徐冬青结仇,还有就是败坏我们四合院的风评。”
哎!
老虔婆子找了一个小马扎,坐在灶台的边上,小声道:“那还有和好的可能吗?淮茹,你也知道我们家这种情况。若是多加一个人接济,那也不至于生活如此拮据。”
“看情况吧。”
秦淮茹无奈的看了一眼天花板。
智商盆地,如何安处!
徐冬青坐在门槛上,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这般老棒子,一个个害他不死啊。
还不是惦记他手里的钱。
想要从他的碗里面捞出一点肉来此。
故意做局。
还是幸亏自己留有一手,若不然,到时候真是难以解释,黑市买卖,谁知道自行车票从哪里来。
再说一般人,谁会如此的故意迫害其他人,没有利益的冲突,谁愿意故意给人下绊子。
端着碗筷,闲的夹着一块肉吃。
抬头一看,许大茂拉着娄晓娥慢的向屋内走去。
这是相互看上了。
哎!
“同样是人,许大茂阴险狡诈,都有人看得上,看看自己,也算是一个奋斗青年吧,怎么就没有人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