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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有新的动作,怕是早就被宓妃给盯上,届时,他想活容易,想死就不易了。
“云虎自是没那么无聊,只是之前跟父亲说,父亲走了神没有听到,又想到父亲曾受过极重的伤,这才想要问问父亲的身体如何了?”询问东方腥的身体情况可不是东方云虎担心东方腥,他不过是希望东方腥的实力能一直这样受损,那样他们动起手来都要安全许多。
只是这样的想法注定只能在心里有,里里外外将自己保护得那么密不透风的东方腥,是断然不希望在准备不足的时候与人交手的。
“毕竟有些不好的消息,云虎也是担心说了会让父亲再次动怒,那样于养身体不利。”
东方腥目光冷冰而阴戾的扫了东方云虎一眼,他靠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声似寒冰般的道:“即便你什么都不说,纵横当前的形势对我阴鬼门也是大大的不利,还能有什么消息能让为父动怒?”
“这…”
“别这么吞吞吐吐的,甭管你肚子里憋着什么,现在赶紧就老实交待了。”
眼见东方云虎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东方腥气恼的同时不免也意识到或许是他的态度才让得东方云虎如此的顾忌,“行了别拉耸着一张脸,为父答应你,不管你说了什么,当前的形势对我阴鬼门又是如何的不利,为父都保证会保持冷静,绝不动怒如何?”
闻言,东方云虎随即就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他定定的,也不惧怕的看向东方腥,嗓音低沉的道:“父亲大概也都猜到了,大陆上如今的局势对我们的确很是有些不利,尤其独孤若佳死了,她之前发动的一系列事情都失去了控制,我们损失了很多人。”
“继续说,把你知道的,以及现在外面的所有情况都详细的说一遍。”
“父亲被困血焚之阵中,让温宓妃那个女人在紧要关头赶回了相府,成功解救了温丞相夫妇,也不知温宓妃用了什么办法,独孤若佳的噬魂蛊竟然失去了效果,根本没能控制南宁县主做到咱们预计好的事情,尤其那独孤若佳还不明原因死了,以至于相府失去控制,父亲一心想要找到的东西现在只怕是拿不到了。”
听东方云虎说话的语气,他对独孤若佳的死抱有很深的疑惑,可独孤若佳到底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比东方腥自己更清楚了。
他此时听了这番话不出声,本以为东方云虎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孰不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东方云虎就算知道独孤若佳怎么死的,他也要装作不知道。
“虽说我很想弄清楚独孤若佳到底是怎么死的,噬魂蛊又是怎么失去作用的,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因此,对于独孤若佳的死我没有深入调查,还望父亲莫怪。”
“无妨,她既已经死了,便不用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跟精力。”
“嗯。”东方云虎点点头,接着又道:“当日温宓妃在相府救下她的爹娘,阻止了南宁县主之后,她整个人也达到极限,重伤昏迷近两日才清醒,而在此期间,宣帝跟寒王,还有她的那些个兄长都没有闲着,一鼓作气不但肃清了朝堂,就连整个星殒城有异的势力都一一清理干净了。”
东方云虎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诉东方腥,他们多年苦心经营埋在星殒城的隐秘势力也一个不剩,全被拔除了。
“一个都不剩了?”
“不剩了。”
“可有泄露其他的?”
“请父亲放心,那些人都是被控制着的,出事之后我就对他们下达了绝杀令,只要他们一开口就必死无疑。”
“如此还好。”顿了顿,东方腥似是怒极般的握紧了拳头,“一招不慎险些满盘皆输,这金凤国怕是不能留了。”
“我赶往百里亭的时候遭遇了截杀,厮杀到最后抓了一个活口,罗浮山的机密就是他们泄露的,那个主使之人……”说到这里东方云虎就停了下来,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谁?是谁背叛了本门主。”
“是漆老。”
“云虎你可有证据?他毕竟是跟随为父多年之人,一直以来对为父都是忠心耿耿的,他背叛为父的动机是什么?”哪怕东方腥曾经亏欠了东方云虎良多,多年误会也都解除了,但东方腥始终不敢全然信任东方云虎,相比起东方云虎他其实更信任东方云龙。
可如今摆在他面前的事实却是,东方云虎对他一如既往的忠心,反倒是他信任之人背叛了他,出卖了他?
这让东方腥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是怀疑东方云虎对他别有目的,只是他又拿不出否定东方云虎的东西,夹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也够难受的。
东方云虎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从来都不完美,他有他能力出众的地方,也有他的弱点,如若他对他当真有所求,那么必然处处都会做得无可挑剔,完美得不像话,可偏偏东方云虎的一举一动很正常,他更加没有与外人接触,甚至他身边甚至都没有他自己的人。
如此,东方腥就是想要怀疑他都怀疑不起来,尤其这次他被困血焚之阵里面,若非东方云虎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