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全回到家中,心头始终萦绕这玲珑手指被划破这一幕,现在有一妖魔潜行在柳冕身边,而柳冕根本不知情,本欲揭穿其跟脚,但是吃饭是打探了柳冕的情况,知道当时自己发现摘心之人时,玲珑尚在柳冕车内,如果玲珑有其他妖物作为帮手,那样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了。
既然无心打坐那就翻看道藏,柳真全慢慢翻着根本没有心思在书上,当翻到化丹二字之时,柳真全想起当年师傅讲道之时,提到过身外化身一途,只需修此法术者神魂坚韧而且具有妖物身上重要特征,虽然柳真全并未达到神魂圆满之境,但是师傅曾言其神魂之坚韧为诸弟子之最。
柳真全决定修炼此术,当他拿出鳞片和龟壳的时候有些犯难,如果炼制的话龟壳比修蛇鳞容易很多,但是身外化身可以借助妖物一部分特质,修蛇明显比老龟强太多了。
与其纠结不如动手,柳真全拿其修蛇鳞就开始凝聚法力淬炼,只见鳞片在柳真全法力消磨之下并未变化,只觉得这鳞片无穷无尽的抽取法力,柳真全心慌想要将其丢弃,那鳞片好似粘在手上一般根本无法甩脱。这回玩大了,正当柳真全满心懊恼之时,在丹田盘踞的一道法力就想活水一般注入鳞片,河洛城内本来还是下午,突然天空变得黑暗就想混沌初开一般,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虚空之中一股神识投入鳞片。
真个天外的大神通这都注视这这一片天地,柳真全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该来的始终会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来了。”片刻之后随着叹息结束,天空有恢复光明,河洛城中不少人都焚香跪拜。
此时柳宅内玲珑突然茫然,整个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开始颤抖,旋即昏死过去。河洛城中一处水道之内睁开了一双恐怖的眼睛,呢喃道:“不知是谁又苏醒了。”
柳真全看着手中鳞片快速变小化为一条金色的小蛇,在其身边阴阳之间穿梭,忽明忽暗,已经脱离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见小蛇一吐信子,拼命的钻进柳真全口中,然后一闪就消失了,柳真全突然感觉一种来自荒古的狂暴之气充斥神魂,虽然身体无力,但是始终做到紧守神魂,小蛇在其神魂周围缠绕,柳真全透过神魂见到了荒古时代的修蛇,身躯狂暴而有力,稍微一甩尾巴地动山摇,仰天长啸天地为之变色,此时修蛇双眼盯着柳真全,柳真全意守神识不敢分心,师傅曾言:‘上古时期很多人修炼身外化身之术,有很多人意志不坚反而变为妖物,其实修炼此术又何尝不是妖物夺舍修士。’
随着一人一蛇互相牵制,修蛇身躯已无何尝不是想靠光阴长河之中一点投影占据柳真全皮囊复活呢。随着光阴长河远去修蛇慢慢化为一条碗口粗细的小蛇,盘踞在柳真全身后,当作一把椅子。
此时柳真全缓缓坐下,背靠蛇颈如同帝王一般注视荒古,慢慢视线恢复正常,虽然炼化鳞片不到一炷香时间,但是柳真全觉得已经进过漫长的岁月。
柳真全躺了一会终于缓过气来,无力的走到水岗前,突然发现水缸的倒影不再是熟悉的自己,立马跑到桌前,拿出整理仪容的镜子发现,自己竟然满头黑发变为灰白之色,幸好有师傅的一道法力支撑不然在这幅皮囊中的就是修蛇了。
当晚柳真全并未出门寻找妖魔,只是打坐运气恢复法力,看来世间之事有得必有失,此刻柳真全感觉灵气灌体速度增加了很多,法力也更加精纯,不知道不觉道行增加许多,体内五行之气更加充沛,神魂也不在是一个轮廓,反而更加凝实依稀可以看出刚刚穿越的模样。
第二日傍晚柳真全准备出门,只觉心中一动,感觉南城坊市有法力波动。心念一催动身前虚影一闪,化为一个阴鹜年轻人,身形一动就穿梭阴阳来到了南城钟楼,从楼上往院落中看去。
院中一僧人正盘膝打坐,四周放满了各种法器,但是没有几件灵光,院内一个妇人正在疼痛的喊着,只见一个院外一个年轻人正在焦急的等待,此时一位老人走进院落。
“贤婿情况如何了?”
“岳父大人,阿英已经喊叫许久,但是迟迟未见生产。”
“眼看就要天黑要是食婴鬼出现该怎么是好啊。”
“岳父莫急,我已经请了相国寺智空大法师在此护佑了。应该能保的阿英平安。”
此时智空禅师老神在在在门前诵经,柳真全看去这和尚根本没有多少法力在身,虽然身前禅杖是一件重宝,但是凭他法力根本发挥不出多少作用。
柳真全转眼看去只见阴暗之处有一小鬼,正躲过佛门法阵靠近房间,柳真全身形一动,出现在阴影边上,伸手一抓,只见那小鬼在柳真全手上根本没有逃遁之力,被抓着脑袋提在手中。
院落中的人看见突然出现一个人,手提小鬼,不禁吓了一条,只见那智空和尚持丈而立,法杖顶部铜环无风自动,而且摇动猛烈,智空和尚哪里见过这等大妖,也不管院落众人口中大喊:“快走,此乃大妖,容贫僧前去相国寺找来方丈部下降魔大阵。”话音未落人已经翻墙而出。
年轻人看着柳真全虽然颤抖但是还是问道:“阁下有何贵干,内子正在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