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关问之后,便听艳阳天询问她打算。不想这女子竟一副好似能被众人救出,完全是天赐荣幸般语气,其实都知道她必来自晨曦国权贵,偏架子摆的如强国公主皇子般。还故作神秘的什么虽不能透漏出身,但日后必有重赏之类。当时就把艳阳天恼的一声冷哼,再不话。
倒是西妃好脾气,毫不在乎她的傲慢。席撒很是喜欢,向来认为,己若自信,何在乎别人傲慢。当然,无礼又另当别论,那已如同化言语为利剑攻击。她们聊许久,那女子语气有些变化,已肯对西妃推心置腹诉心中所想。
自然没忘提起魏国易之,席撒也想不到罂粟非烟竟有如此名望,出奇之余却又觉理所当然。诸国前辈高手,只看魏国圣道面子也不回与她这种后辈动手,挫她威风,其它正道厉害高手,莫不如是。
周遭敌国部落,战场之上也难敌凤泪龙骑围攻,哪来单打独斗机会。若非逼急的邪道高手,也不愿为虚名触这霉头。这也是大国权贵子弟高手易于成名的根本理由,再易之本非花拳绣腿。
房中的人仍在沟通。“唉……西妃你不知晨曦情况。舍却妖族神秘徽章与七公主,结果中途遭劫,纹章失去不,公主更遭不白之冤,落人道清白。又横空杀出个李若,据有倾国倾城之姿,日后哪里还会受宠呢?
魏国王位继承人一事内斗不休,魏太子自幼得宠,自视极高,得罪许多朝臣以及后宫宠妃,李若一事更让落王世子因妒生恨。易之女王这两年锋芒太盛,又不甚在意权势,竟因此得许多人喜欢,认为她若得权必易摆布。魏太子储君之位已呈不稳之象,奈何太子竟在这种时节离家外出,不知所踪。
魏王为此震怒异常,险些就把他太子之位废去,虽然暂时未失,恐怕也保不得多久。七公主还能替晨曦上什么话,做些什么事?如同被打入冷宫守活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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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国位处三大强国之间,周遭部落个个悍勇强盛,指不定哪天就有灾祸临头,众部落早有人笑话我国后继无人,只靠华山三剑圣门下力量勉强支撑。我虽非王家子弟,又是女子身,但资质得天独厚,若不倾尽全力做些什么,此生绝难甘心!
便想效仿易之女王,看她一支凤泪龙骑据守易之险地,边境三国多番交战尽皆惨败,周遭诸国谁还敢犯?若能闯出这等名头威风,虽不足为晨曦扩张领土列身强国,却也足可威震诸国,让人不敢轻易来犯!岂可因挫折就言放弃?”
骤闻李若在魏国消息,席撒情绪一时复杂,却未多想,心下佩服这女子与那魏国太子的志气。高叫一声“的好!”便以移形换影身法瞬间穿窗入内,倒惊吓那两女子。又觉原本恼怒的艳阳天注视那女子的神情颇为复杂,目光中又不乏赞赏。显然也被她言语打动。
那女子颇有慌乱之态,想不到还有他听见那些话,一时竟忘做恼。“抱歉,好不容易寻得那伙贼匪藏宝所在,追回失物,匆忙赶来骤听见那番言语,惊赞之余又不忍打断,倒是无礼。”
那女子闻言一喜,“竟追回失物了?”“幸不辱命!”艳阳天见他这话的煞有介事,禁不住颇有不屑之色,鄙夷他如此厚颜无耻。“那太好了!在哪里?”席撒微笑摆手道“此事不急,那群可恨贼匪尽已伏诛,藏宝之处异常安全。倒是有一邀请只怕冒昧,不知可许得?”
听的那女子面露疑色。“我等一众虽不如姐般身怀无上高明绝技,但也志向修成大器,所求一路惩恶锄奸,专杀凶狠盗匪!一则为民除害,二则借此修炼武艺。故而想请姐加入同行,为理想一同努力,也不怕势单力薄不敌匪徒人多势众。”
那女子果如席撒所料,本就为他们一众能轻易剿杀大群匪徒能力暗自赞赏,如今离开婢女更感孤单,何去何从全无主意,更怕再遇上大群匪徒寡不敌众。闻此提议哪有不同意之理?况且西妃与她交谈许久,隐隐已被她视为朋友,也不会觉得难以适从。
至于那女婢,本以为有望留下,却被席撒从中作梗,仍被遣返。倒非他认为此女无可雕琢,只是深知前途凶险。想当初凤泪龙骑只对他一人,其中成员无不是资质优异,活到最后修得大成的也不过区区数十。就是艳阳天也难保能走到最后,更别这女婢,留下也不过枉死,眼前并没到急于扩充人数而可接受这类成员的时候,不如遣返的好。
敲定此事,众人互通名姓。到那女子时,竟仍旧故作神秘,道华山流派喜穿蓝衫,就称她蓝九,九是九剑之意。众人暗道好笑,她已透漏许多,能知晨曦国那些秘事的不过十数重臣,能教养出她这种忠心的算来更少,随便一打听,也能知道这位离家出走的千金大姐名姓身世。
却都由她如此,谁也不破。从此便简呼她阿九,艳阳天这提议本有将她划归阿呆一类之意。席撒本觉不好,但很快觉得应该如此。在还回她们财物兵甲,将盗匪财物变换易于携带的珠宝后,阳天劝她换上不显眼的外袍。
阿九的傲慢便又作。“本姐不同于你们,身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