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糟糕多了,她驾着飞机栽着几个还算不上熟悉的陌生人,被可怕的沙暴袭击,差一点儿就陷在流沙里面死去......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他们还有一辆车子,稳稳的待在地面上,也没有可怕的埃及大祭司在后面不停的追击。
“要来一块巧克力吗?来自于瑞士的特产,我的祖母特地带回来给我的礼物。”米亚从行李袋里面翻出来一条巧克力递给艾默生,微微侧着头,笑的温暖而又明媚。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去想太多,如果她真的死在这场沙暴当中,至少要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里面活的体面一点儿。
“......谢谢。”艾默生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米亚递过来的巧克力,剥开糖纸吃了起来。
两个人开了一天一夜的车,早已疲倦不堪,而且早上吃过饭之后他们就没有再吃东西了,现在确实需要补充一下.体力。
米亚也抽了一条巧克力,笑眯眯的吃了起来,对于这个已经死过了两次的姑娘来说,死亡似乎已经不能给她更多的威胁了,即使那仍然痛苦并且被她惧怕。
“我小时候生活在奥地利,家对面有一家老式的咖啡屋,他们搭配着咖啡售卖糖果,那些包裹着它们的糖纸就像这张一样漂亮。我总是在吃完糖果之后把那些糖纸留下来,擦干净上面的糖渍,保存起来。”艾默生看着米亚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那一小条的巧克力,突然开口说。
她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总是去那家咖啡店偷偷用零用钱买糖果的记忆,虽然已经晕黄,但是却温暖而又甜蜜。
“所以你现在还留着那些糖纸吗?”米亚微笑着看他。
真是个可爱的男人啊,既固执又偏执,既别扭又冷漠,可是骨子里面却又带着一股压抑的狂热跟羞涩,他就像是一个矛盾体,让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会形成他这样的性格?
“一直,我找不到丢弃它们的理由。”艾默生伸手把米亚有些凌乱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温热的手掌在接触到她的耳朵的时候微微停留了一下,又很快的重新撤走了。
“那它们一定很珍贵。”承载着你最美好的记忆。
米亚的眼睛弯成了月亮,她突然凑近了艾默生,在他嘴巴上面亲了一口,“你知道吗,我其实骗了你,唇膏虽然是用橄榄油做的,但我用它泡了玫瑰花三个月!”
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嗯,混合着玫瑰跟巧克力的嘴唇,味道其实挺好的。
艾默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吓了一跳,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的动作比身上还有伤的米亚迅速多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迅速的把她拉进了怀里,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了她的嘴唇上面。
这个热情的亲吻让米亚怀疑他是属狗的,而且很长时间没有吃肉。
“我真是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差点儿死于窒息!”米亚摸着自己被咬的都快要破皮的嘴唇很无语。
鉴于她到目前为止都一直在跟生存危机奋斗,还没有时间去给自己找个情人的原因,米亚无从比较英国男人跟匈牙利男人之前的区别,但有一点她很确定,至少在这个时代里面,大部分英国男人应该不会向艾默生这么热情,都快要把她当成肉骨头啃了!
“你可真是反差萌啊。”米亚戳了戳艾默生的脸,很是感慨。
“什么?”艾默生有点儿没听懂米亚的话,但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在骂他?
“没什么,我只是在赞美你,唔,冰山下的火种?”米亚笑了一下,试图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解释自己的话语。
“那希望这颗火种能够温暖你。”虽然平时挂着一张冷漠脸,但艾默生说起这种撩人的话语的时候却丝毫没有词穷。
不管怎么说,他在学识上面确实是很有自己的见解,也过很多的书籍,能够把希罗多徳的作品随身携带那么多年,你很难把艾默生直接给界定为一个单纯的考古学家跟地质学家,他有着自己独特的浪漫的一面,只是很少有人能够获得这件东西而已。
“看起来这场沙暴应该还会持续很久。”艾默生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过于纠缠,米亚的身体状况让他有些担心。
如果在这里待得时间太长的话,他担心她的伤口会恶化。沙漠中缺少食物跟水,这场沙暴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晃了晃头,艾默生把脑子里面不祥的想法甩掉,爬到了车子后面。
两个带了很多的东西,他把这些箱子跟袋子摞到一起,跟后面的座椅形成平面,然后把毯子取出来铺好,“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法做,只能休息了。”
六点钟睡觉或许早了一点儿,但起床的时候也同样会早,说不定等他们醒了之后沙暴就停止了呢?
“好主意,天知道我都已经多少年没有在这个时间点上面进入睡眠时间了。”米亚翻了个白眼,感觉一言难尽。
不说在二十一世纪她经常为了项目而熬夜了,就算是在美国的时候,晚上六点钟也绝对不是一个入睡的好时间。但此时此刻除了睡觉他们还能干什么呢?出去跟沙子奋斗吗?很抱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