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怎么会不见了……
“荷包怎么会不见了?可是刚才遗失在哪里呢?可要奴婢回去找找?”锦玉焦急道。
宋灵芝想到之前孟蕊澜突然抱住她的胳膊的举动,她直觉和孟蕊澜有关。只是若是真是孟蕊澜拿走了她的荷包,锦玉即便现在去找,肯定也是找不到她的荷包的。
不过宋灵芝并没有拒绝锦玉的话语,她说道:“你若是没有寻到荷包,便去找寺庙里的沙弥,说刚才有贼人抢去了我的荷包,请他们帮我们寻回。”
宋灵芝想着荷包的事情若是真和孟蕊澜有关,为了避免孟蕊澜拿她的荷包做文章,她倒不如早些让人知晓她的荷包已经不见了。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寺庙内的沙弥也算是她的一个证明。
锦玉一愣,贼人?刚才哪里有贼人?不过宋灵芝都这样说了,她没有说什么,按照宋灵芝的话语去做了。
宋灵芝目送锦玉离开,这才继续朝主持的住处走去。
宋灵芝按了按眉心,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她举目四望,终于发现不对劲来,岚德寺这么大一个寺庙,她一路行来居然没有看见什么人,即便主持爱清静,她也不该一个和尚都未看见。
宋灵芝不动声色的留意着四周,没有再朝主持的住处走去,而是选择了另一条道路,脚下的步子比之前快了许多。
直到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宋灵芝脚步一滞,朝后退了两步。
“郑某见过宋大小姐。”身穿华贵锦袍的男子像模像样的对宋灵芝拱了拱手,看起来正经,眸子却轻佻的落在宋灵芝的身上。
男子正是曾经想要纳宋灵芝为妾的郑乔舜。
众所周知,宋灵芝已经嫁给了孟逸仲。孟蕊澜恶心宋灵芝,都不会以‘宋大小姐’称呼宋灵芝。郑乔舜此时如此称呼宋灵芝,心思不言而喻。
“郑大公子怎么会在此?”宋灵芝口中问道,脚下却是一步步后退,眼神防备。
郑乔舜没有将宋灵芝的动作看在眼里,宋灵芝后退一步,他便逼近一步,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宋灵芝的身上,仿佛宋灵芝是他后院的小妾,嘴中不忘假惺惺说道:“自然是想念宋大小姐了,之前宋大小姐拒绝了郑某的提亲,郑某不知道多伤心,每日食不下咽。”
郑乔舜这话语也不算是假话,他是真的看上了宋灵芝,甚至准备对宋灵芝明媒正娶,可惜宋府的人不识相,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后来宋灵芝的父亲出事,他以为他的机会来了,谁料宋灵芝宁愿嫁给快死的孟逸仲,也不愿意跟他。
郑乔舜越得不到宋灵芝,自然越是对宋灵芝魂牵梦绕。更何况宋灵芝的容貌确实出众,至少郑乔舜还未见过比宋灵芝容颜更出色的。此时他仅是这样望着宋灵芝娇美的脸蛋,心神便是一 。
郑乔舜对着宋灵芝出神的时候,宋灵芝忽然转身,提裙朝郑乔舜相反的方向跑去。
她知晓今日绝不能够落在郑乔舜的手中。
父亲当初拒绝郑乔舜的提亲后,担忧宋灵芝会被郑乔舜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曾经告诉过宋灵芝关于郑乔舜的一些事情。
几年前郑乔舜看上了一个小官的女儿,提亲遭拒后,郑乔舜恼羞成怒,趁着小官的女儿外出时糟蹋了她。
听说那位小官的女儿不堪受辱,被人找到时就已经自尽了。可惜这件事情最后被郑府给压了下来,可怜那个小官痛失爱女,白发人送黑发人,官途也因此葬送。
想到那个小官的女儿的下场,宋灵芝的心中一阵悲痛。
宋灵芝一边跑一边高声喊救命,企图引来人的注意,她不相信整个岚德寺都被郑乔舜给控制了。
可惜她未跑多远便被郑乔舜给追上了。郑乔舜一把抓住宋灵芝的胳膊,将宋灵芝推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内。
宋灵芝感觉胳膊都要被郑乔舜给捏碎了,刚才的举动惹怒了郑乔舜,她知晓她再想从郑乔舜的手中逃走只怕难如登天。
宋灵芝只能够祈祷锦玉已经去寻了寺庙内的沙弥,沙弥若是帮她寻找荷包,应该很快就会寻到这儿来。
郑乔舜确实被宋灵芝的举动给惹怒了,对宋灵芝也失了耐心,“小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却对小爷一而再再而三拒绝,难不成你真想一辈子守着快死的孟逸仲?”
听郑乔舜提到孟逸仲,宋灵芝的鼻子忽然有些酸。若不是孟逸仲有伤在身,郑乔舜岂敢以这样不屑的语气提起孟逸仲?
“世子不会死的,郑大公子既然知晓我已经嫁给了孟世子,郑大公子如此对我,就不怕孟世子日后向郑大公子寻仇?”
宋灵芝的这句话语是警告也是提醒。她是孟逸仲的娘子,郑乔舜若是像对待那位小官的女儿般对待她,孟逸仲不会放过他的。
郑乔舜听到宋灵芝的话语,却是无所畏惧道:“不成想你和那个孟逸仲感情真好,不过你放心,小爷说那个孟逸仲快死了,他就是快要死了。更何况小爷真动了你,你敢说出去吗?”
说到后两句,郑乔舜无耻的逼近宋灵芝。
宋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