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土地真肥沃啊!要是我们能进入中原还愁羊儿马儿没草吃!哈哈哈。”
“咦,扎巴尔你为什么不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的,这里再好也不是我的家乡,我想念家乡一望无际的草原,想念在家乡纵马驰聘的快乐,在这里有吗?到处都是树木田埂,马能跑起来吗?!”
“哎……”
“扎巴尔你还是太小了,还没长大,等你长大了就会觉得这里好了。”
“对啊,扎巴尔还是个孩子呢,啊哈哈哈,还恋着家,恋着他娘的怀抱呢。”
“哈哈哈……”
一众人豪迈的笑,只觉心里痛快,他们的羊儿、马儿都有草吃了,再也不会再寒冷的冬季因为没草吃而饿死了,就算是离开家乡算什么,等他们把这片肥沃的土地打下来,树都砍光,田埂都填平,在生存面前这都不是事。
中原的田埂太多了,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不是大山,就是房屋、田埂,马儿都没法好好的跑起来,到处都是田埂,高低不平,更是没法让马儿在田埂上跑,因为一个不小心,马儿的蹄子落下来没踩稳,会崴了马儿的蹄子伤了马,一匹好马就这么废了。
不得已,一向骑惯了马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部落族人,只得自己一行人靠着脚自己走路。
“我还是想家,想念大草原,要是羊儿马儿有吃不完的草就好了。”
“大家小心!”
“有埋伏!”
“保护好扎巴尔!”
……
部落众人大多都是壮汉人数三十人,都是扎巴尔小王子的护卫,其他的不管,不论扎巴尔小王子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在外面不喊扎巴尔小王子,怕被人听到针对小王子。
突然冲出来二十多个蒙着脸的穿着破烂的村民,让部落护卫既紧张又疑惑,他们不知道这些人是朝廷的人故意蒙着面,还是其他什么人要刺杀小王子。
好在这二十多个气势汹汹的村民手里拿着不是大刀都是棍子,但他们依然警惕生怕突然哪个人从怀里抽出一把刀,刺杀他们小王子。
张寒景身在人群最前面,眼神冷冷的,手持着一根长棍。
一个手拿大刀的部落汉子大叫一声“啊”的一声冲了过来,一刀高举就要劈下,眼看着这刀劈下就要砍伤张寒景。
张寒景一棍若闪电,那部落汉子尚未反应过来脑门上挨着了一棍,两眼瞪大,轰然倒下。
“大马哥!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旁边一部落汉子一声举刀狂吼冲了过来,手里的刀还高高的举着,脑门上一声闷响,翻了个白眼,轰然倒地。
“啊啊啊!小马哥,混蛋啊混蛋,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话音才落,刚刚冲过去要砍张寒景的汉子两眼斗鸡眼轰然倒地。
张寒景一出手,就干翻了三个粗犷的汉子,别说是部落里的众人,就是张家村和唐家村的汉子都被他的出手惊到了。
张寒景怕他们一紧张相互喊名字,让他们先在嘴里咬着一块布,然后再用布块蒙面,这方法还真起到了作用,本来想高喊景哥厉害,景哥干死他们,张了张嘴,发现嘴里还咬着布,顿时惊出了一身汗,幸好没喊出来,对张寒景的佩服又上了一层。
唐田也很厉害,和张寒景一起,像是猛虎出闸凶猛异常,要不是张寒景事件警告不得杀人,说不得还真要死上几个。
“先杀那个脸白的小白脸,快,你们一起十个人上去干他!”
张寒景被十个部落壮汉围住,被迫与唐田分开,唐田也被几个部落壮汉围住,张家村和唐家村的村民们都紧张异常,张寒景先和他们说过了,让他们废物一点。
张家村的村民比唐家村的村民还紧张,一个个的拿着个棍子大声的呼呼喊喊,发出语音不清的吼叫,同时用棍子敲敲对方的腿和胳膊,不敢表现得太厉害,景哥说了得给敌人希望,以免敌人看不到活路同他们拼命。
他们的目的又不是杀人,抓个几人就可以了,没必要去拼人命。
十多个部落汉子同时高举大刀砍向张寒景,有屈膝下跪往他腿上砍,有就地一滚往他脚腕砍,有大刀一横往他腰间砍,有刀锋向前往他胸口砍,还有几柄大刀齐齐的往他脑袋上砍。
这是张寒景第一次实打实的和人用武器对拼,一个不慎真能伤在刀下,甚至丧命,若是一般人定然胆寒,张寒景神情冷静,不惊不惧,手中长棍犹如长枪,枪出如龙点点棍影,敲在部落众人的脑门上,后脑勺上,瞬间身体一软倒下一片。
张寒景脚一踏点踩着几人的身体,从打出来的缝隙里逃出包围,不过是眨眼间十个人就倒了一半剩下的人个个心冷胆寒,这青年男子就是一个高手。
扎巴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直冲上脑门上,浑身无力只觉得一阵阵的绝望,他还有活路吗?
他一向不喜欢打打杀杀,他就喜欢躺在马背上,看着成群的羊儿在一片青青的大草原上吃草,高兴了就纵马狂奔,看着天上的云,人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