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在山上山道上,景致优美,树木茂密,郁郁葱葱的树木上面飞着清脆鸣叫的鸟儿,时不时能看见树上灵活的窜动着可爱小松鼠,树下青青的绿草里偶尔探出一只雪白的红眼兔子脑袋,
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凉爽的风徐徐吹着,云雾在山径上腾挪翻转。
张寒景夸了一句:“这山上的风景真景致。”
唐田煞风景的用力抓了抓肩膀,又挠了挠脖子:“饭都吃不上,蹲山里有什么意义,又种不了地。”
唐家村与张家村守望相助,不仅仅是唐家,整个唐家村张寒景都要让他们吃饱饭。
两人找到张家村村长,老爷子年纪大了,依然拿着锄头在山上开荒。
“爷爷,我和阿田有事找你。”
张寒景伸手接过爷爷手里的锄头,扶着老爷子踩着满地翻开的土块,寻到一颗树下坐着。
老爷子拿出他的烟袋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阿景你和阿田有什么事找爷爷。”
张寒景出口就惊人,“我想到一个办法坑部落的人一笔,想跟爷爷借些人。”
老爷子手里拿着烟杆子一下一下的敲着,一双尚未彻底浑浊的老眼眼底的精光闪动着,“阿景你可以说说。”
张寒景:“离我们山坳坳最近的地方,强行闯入了一群部落的人,我们可以去骚扰他们,抓他们的人,抢他们的羊,要他们要赎金。”
老爷子沟壑深深的额头紧紧的皱着,就是唐田也没听明白张寒景想如何坑部落的人。
张老黑着脸瞪眼,“胡闹!这不是在坑,这是拿命在换!”
张寒景摇了摇头,“不会,等到拿了赎金,再把我么山上的野草,做搭头给部落的人,他们不但不会跟我们拼命,还会拼命的保护我们。”
张老爷子:“……”
张老汉,“……”
唐田完全是目瞪口呆。
他们太知道,部落的人对青草和也草的执念,部落的人要养牛羊马就需要大量的草来喂养,只要能把牛羊马养活,人家有肉喝酒,唱歌跳舞,人家也不愿意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的家园。
张寒景又抛出一个雷。
“我还有办法种草,很容易种,种一次就去抢一次部落,也不怕他们抢回来,青草、干草要多少有多少,他们想抢就抢。”
张老爷子:“……”
张老汉,“……”
唐田犹如被雷劈。
肩负着整个张家村生命的张老爷子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了,土地是农民的根,养活着他们,是他们生活下去的根本,而他们现在,不但被逼的连祖宅都放弃了,就连活命的土地都不得不放弃,整个村子里的人带着些粮食逃到了山上,艰难的让人绝望。
张老爷子带着整个村子里的人上山压力大到夜夜睡不着,老爷子好怕自己对不起祖宗,整个族支都毁灭在他手上,他就是死也没脸下地府面见祖宗。
老爷子带着族人捕猎,开荒,挖野菜,就是为了能苟延残喘的活着,只要能活着,哪怕活到最后只剩下几个人,他们村也不算全部湮灭,好好的繁衍生息说不定还能繁衍起来。
可他还是怕呀!
一次次的官兵扫山,征兵,让他心惊肉跳,手抖的越来越厉害,他怕他活不了多久了,他的儿子让他爹不能接受的,然后再退一步,张老汉就感觉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张老爷子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张寒景也没说如何种草的方法,两爷孙俩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张寒景带着唐田一道离去。
唐田紧跟着张寒景,紧张的心放不下来,犹带怀疑的道,“阿景行不行啊?”
张寒景;“行不行,你种点草不就知道了,种草比种庄稼简单,也不挑地,随便什么地方都能种,长出来之后,你把青草晒干,然后收集起来,然后我们行动。”
唐田想了想家里柔弱的老娘,病弱的妹妹,单薄的老爹,咬了咬呀,“好!”
两人去了陷阱处,一一检查,陷阱里坑了几条兔子,这几个地方是发现有兔子痕迹的地方,所以只抓了兔子,两人把兔子分了,各自回家。
张寒景拎着一对兔子回家,远远的又听到不该听的。
“蜜蜜我很能打的!”
“嗯,知道呀。”
“蜜蜜我女扮男,趁乱混个男户顶门立户你觉得行吗?”
“啊?行是行,那你相公怎么办?”
“和离呗,要男人有什么用,除了生孩子半点用处都没有,生孩子多危险,你也和离,我立了男户就娶你,这样我们俩个都不用生。”
“至于孩子更简单,收养几个孩子当亲生的就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张寒景听不下去了,把两只兔子往屋里一扔,冷着脸看向张晓晓,“张晓晓你病好了吧,出来练练。”
张晓晓怕她哥没错,但论打架她是不会怂的,撸起袖子眼神就变了。
唐蜜搬了个小竹凳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