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天赐在屋里正在修炼太玄经,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被人打扰,没有时间修炼,也十分懊恼。
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功法,免得到时候更加的让琐事给耽误。
可是他想着好好的练习,却没有这个时间和机会,一名杨家的护卫忽然闯进来,大声喊道。
“好了张公子,那杨家的管家杨忠又来了,在外面大呼小叫的,你看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张天赐有些恼怒,对于杨忠这个人他打过几次交道之后,简直是太过了解了,这人虽然有些本领却简直就是一个滚刀肉。
自己并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可他却接二连三没完没了,这可真是让人讨厌。
不过既然来了,拒之门外倒也不合适,于是张天赐只得说道。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见你见他,不过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了,他来干什么呢?”
那护卫其实早就已经探听明白了,于是十分无奈的对张天赐说。
“还不是想要来说那老话题,那个秦守堂被他们折磨的不成人形,现在又送来了一件血衣,而且他说如果秦东再不出去,他爹就要离死不远了。”
张天赐出来和杨忠打了个照面,对他说。
“我说你这人到底烦不烦?三番两次跑来找麻烦,我真是不愿意搭理你,你还自己挺带劲的。”
杨忠好歹是杨家的老管家,也算得上是一个得力的人,更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岂容张天赐这样的说他。
不过他现在是来找麻烦的,自然顾不上别的,也不在乎张天赐的失礼。
“我说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现在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别的,你看这件衣服上面的血迹了吗?那全都是秦守堂的,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块毛血旺,你让秦东看看就是了。”
说完,杨忠把那件血衣丢下之后,转身离去,张天赐也没有办法,只得看着他离开。
来到别院之中,张天赐见到秦东,有些无奈的说道。
“秦东,刚才杨忠又来过了,丢下了一件血衣,说是你父亲的,你仔细看看,如果你想要离去,那我绝不会阻拦你。”
秦东其实心里非常清楚,虽然他和父亲关系只能说是一般,并不能有多好,可是这件血衣给他的触动也是非常大的。
就算是父子反目,两人不再说话,那也是爷俩自己的事情,让杨家横插一杠子,自己内心之中也会背负许多东西。
他想了想,现在终于明白了,如果躲在这里做缩头乌龟,杨家就会把事情做绝。
所以他忽然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对张天赐说道:“之前我是有些气恼父亲写信来让我到杨家,可现在想想。杨家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我若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便不是为人子之礼了。”
听到秦东这样的选择,张天赐确实非常的高兴,这说明秦东并未因为自己个人的安危,就彻底放弃了内心最后的坚守。
于是张天赐一拍桌子,笑着对秦东说道。
“好,就为你这个选择,我也为你特别的高兴,我告诉你,如果你选择的是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恐怕我也不能保你了。”
秦东一愣,不知道张天赐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想要保住我,可是保住我可以保住我父秦守堂,那该怎么办?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
张天赐知道这件事很是棘手,可是就算是再难,自己也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他告诉秦东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只要你不出这个别院,你就会保证绝对的安全,而你父亲那边就交给我吧。”
听到这里,秦东直接跪下来给张天赐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才说。
“如果你真能把他救出来的话,那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推脱。”
张天赐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于是他对秦东说。
“我知道你是养蛊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很想问问你,如果我也想做一个养蛊人,想好好的学习一下如何使用蛊虫,你能否教我?”
对于这个要求,秦东根本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先别说张天赐现在有恩于他,就算是自己处在张天赐的庇佑之下,他都不能拒绝,而是要竭尽所能把这些技能全都教出去。
所以,他只能非常热情的对张天赐说:“其实养蛊这件事并没有多少太困难的,如果你想学,我可以全部都交给你,但是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耐心。”
对于张天赐来说,他最不缺的也许就是时间和耐心,于是他便笑着对秦东说。
“好,那这件事情就暂时这么说定了,等我把你父亲救出来以后,我就开始和你学习养蛊等到学好了我就放你离开,去哪里都行。”
说完之后,张天赐觉得还缺点什么,便又补充了一句说。
“之前我说那给你吃的那些药,是半年就需要服一次解药的,解药我也会全部给你,然后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