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然和司尔曼两人对视一眼,两脸震惊?jpg。
好在她们反应够快,当机立断又将门“嘭”的一下关闭。
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两个小姑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就差当场失声尖叫。不过到底是司家出来的姑娘,面上从容淡定,心照不宣地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书房里,司一闻背对着房门,衣衫完好只是不过略略有些褶皱。他甚至连头都没有侧一下,一脸的淡定。
反倒是周茵快速将自己塞进司一闻的怀里,羞得面红耳赤。
刚才周茵背对司一闻微微趴在书桌上,让司一闻撩起她后背的衣服查看皮肤过敏是否有红斑的情况。碰巧这个时候外面的人推门,看到的那一幕简直像是司一闻和周茵两个人在做不可言说的事情。但天地可鉴,周茵哪里敢在这里做什么啊,她笑,他则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角落,大多时候是自己看看书,要么手上拿个什么益智玩具自己在那里解。
周家和司家一直往来密切,周茵小时候虽然大部分时间在美国,但逢年过节都会回来。她还深深记得,第一次见到司一闻时还是她主动上前打招呼。可没礼貌的司一闻竟然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只是朝她点了个头,一副深沉模样,转头就离开了。这让周茵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心里十分不平衡。是以,周茵一直对司一闻有一些偏见。
以至于后来两人成了同班同学,如非特殊必要,也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
回程的路上周茵终于不用再端着,也不用在乎自己身上的真丝会不会褶皱,她踢掉了脚上的鞋,葛优瘫在座位上,没多久就闭上了双眼。
司一闻也就是晃个神接电话的功夫,转过头就发现周茵微微侧着身子卷缩在那里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动作很轻,但周茵还是有点转醒的迹象。司一闻便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拍她的背,声线低沉:“睡吧,到了我抱你回家。”
周茵嘴里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又在司一闻的怀里蹭了蹭,自己找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在司一闻的眼里,周茵是真的很小一只,她就这么卷缩着,像个孩子似的在他的怀里,一脸无害。
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外光辉耀眼、万家灯火。
灯光偶尔照亮贴了膜的车窗内,如水般平静柔和。
司一闻一只手拢着周茵,一只手则拄着自己的脑袋。他懒洋洋地看着熟睡中的妻子,眼里都是她。
窗外有一束光跳跃在司一闻的睫毛上,莫名显得他雅痞又绅士。
车停时,周茵也醒了。她一脸睡意懵懂的样子,整个人有点呆呆的。
司一闻抬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再睡一会儿还是上楼?”
周茵有点还没睡够起床气的意思,瘪着一张小嘴,微微拧着眉。手臂上还是觉得有点痒,她下意识挠了挠,在白皙的抓出一道道红痕。
司一闻拉着她的手制止,“乖,别抓了。”
周茵孩子气地耍赖,声音还是刚睡醒时的哑:“可是真的好痒啊。”
其实周茵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司一闻的面前没有半点伪装,高兴时开怀大笑,不开心时也都写在脸上。这种状态下的彼此都很舒服,无拘无束。
刚睡醒的她像是一只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小动物,面颊上粉粉嫩嫩的,一掐就能出水的样子。
司一闻将周茵从车上抱下来,直接上了电梯去话。可能你不知道哦,我很早就关注到你了,在你还并不是司一闻的妻子,还不被大众所知道的时候。我见过你意气风发的时候,也见过你陷入低谷的时候。我看到过你在滑雪场上肆意飞扬的时候,也见过你痛失奖牌的辛酸泪水。我经常在想,当年那个在滑雪场肆意潇洒的女孩子到底去了哪儿?不过再次看到你这样开心,我也为你感到开心。上次你直播我反复看了好几遍,哈哈哈有点俗气地说,我可真的太喜欢你了哈哈哈哈】
周茵一字一句看完这个粉丝的私信,眼眶逐渐湿润。
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回忆如泉涌般冲进她的脑海里。
从小周茵就对滑雪这项运动十分痴迷,从三岁时爸爸第一次带她去滑雪场,她就在滑雪上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此后她更是每年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滑雪场练习各种高难度动作。
在滑雪场上,周茵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无拘无束的鸟儿,虽然经常会跌落摔倒受伤,但她从来不会放在心上。从雪地里爬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她从九岁开始便开始在美国参加各种有关滑雪的赛事,每次都能获得不错的成绩,这让她早早确定自己的人生的方向,想在自由滑雪这一版块取得一些成绩。甚至,周茵曾幻想过自己成为奥运冠军获得金牌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
六年前,当周茵志得意满参加新西兰冬季运动会自由式滑雪,却意外受伤,爆冷出局。接着她更是经历了长达两年的康复训练,再也回不去当初。很大程度上,这对周茵来说算是人生当中最大的一次打击,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