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样啊,就那样呗。”
秦牧一脸淡然地坐下,拿起纸巾擦头上的汗。
“牧哥,观众咋样啊?好使活儿吗?”
师兄弟们在秦牧走了之后就陷入了紧张的情绪中,一是因为他们看不到台下到底有多少观众,二是担心节目组会有套路。
秦牧和栾云瓶对视一眼,然后为难地开口道。
“观众倒是有,就是吧挺少的。”
“少?再少能多少?十多个?”
师兄弟们都一头问号地看着秦牧。
“很少,就分散地坐在台下。”
这确实是实话,台下本来就郭德刚和小岳岳两个人。
“啊!?”
“那他们配合么?”
这一听还了得,张鹤轮和王九隆都站起来准备往演播厅走了,吓得嘴张得老大。
秦牧忍着笑说道,“根本不乐,啥反应没有!”
“你们就做好心理准备,该抖的包袱就抖,别怯场。”
秦牧最后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句。
……
“今天的观众有点儿面熟……”
推开门看到里面的人,张鹤轮和王九隆人都傻了,俩人鞠躬完,就尴尬地互动道。
“出于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观众,您们好!”
“……”
根本没有人回应,郭德刚和小岳岳就一脸微笑地看着台上的人,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沉默。
就算上台前知道观众是郭德刚,也来不及改词了,张鹤轮和王九隆也只好硬着头皮讲。
“讲个历史题目!”
“哎,历史题目好。”
“张飞的小名叫什么?”
“这……猜不着。”
“叫喳喳啊,有一歌唱的好,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此时的休息室。
“这是张鹤轮吗?”
“这人再少也应该有掌声吧?”
“对啊!怎么没有掌声呢?”
大家都听到了张鹤轮在唱戏,但就是没有叫好的声音。
“不瞒你们说,这台下的观众啊……”
秦牧一脸忧郁地开口,卖着关子。
“大师兄,你快说啊!观众怎么了?”
“可不,我都紧张死了要。”
老秦赖赖唧唧地扭着问道,本来就大半年没说相声了,而且刚上节目就被批了一通,这次肯定是想尽全力表演到最好。
“台下的观众啊,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能乐但是只会在你失误或者非常爆梗的地方乐,这个倒没什么好注意的,还有一个才是大头儿……”
这帮人认认真真地听着秦牧扯犊子。
“剩下那个对相声特别严格,所以你上台啊就不要弄一些糊弄人的老套路,他看不了这些!就踏踏实实地演,不要乱节奏!”
秦牧说完还给众人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栾云瓶坐在他旁边也是一脸的认同。
其他兄弟们还是不懂,这么一会儿就能知道台下观众的性格特点了?
弹幕看到他俩这么笋,都要笑疯了。
而此时画面又回到了演出现场。
台上两人一看自己的师父一脸严肃地扇着扇子,张鹤轮便开玩笑地喊道。
“观众笑!”
小岳岳满脸震惊地瞪大小眼睛和郭德刚面面相觑,然后就见小岳岳把郭德刚的胳膊举了起来,转身就在黑板上张鹤轮的名字下画了一条横杠。
“轮儿好尬啊哈哈哈。”
“这我听了都笑不出来,还让师父笑,太敢了哈哈哈哈。”
“果然师兄还是师兄,实力真是差距太大了。”
“我本来以为秦牧这次还算是做个人哈哈哈,结果还是老骗人鬼了。”
“毕竟这也是给咱们呈现的效果,秦牧可能也是不想让师弟们失误。”
“秦牧确实也是没说错,师父和小岳这俩人不就这样!”
“栾怼怼还在一旁跟着演哈哈哈。”
“他俩好可怜,又很好笑哈哈哈。”
“小岳岳太坏了!怎么能强迫呢哈哈!”
“……”
这什么反应?
画杠是什么意思?
两人疑惑地看了一眼黑板,很快也结束了他们的演出。
“俩杠这次咱们稳了!”
张鹤轮也紧张地不行,但还是肯定地说道。
“人家画杠肯定是不好的。”
“肯定是好的啊,我都看师父乐了,而且我看牧哥下边儿也有条杠!”
张鹤轮和王九隆吵着吵着就回到了休息室。
“台下可不就俩观众!师父和岳哥俩人!”
还没等众人询问,张鹤轮就喊道。
“啥??”
“不是吧阿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