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国跟着白玉堂找了处酒楼安身。
夺宝在三天后,离义勇堂住得近,方便他们进行布置,这次白玉堂决意跟丐帮不死不休,两派势力在李保国暴露的那一刻,就注定再没有转圜的可能。
“去把洪霸天给我叫来,两派合作,他在后面看我们唱大戏,不要脸!是时候让他白虎社也出出力,否则脏活累活都给我们干,他们就在后面捡便宜,做梦。”
李保国唯唯诺诺收了命令,转身去门外叫人去通知洪霸天,又转身回来,见斧头帮几个高层坐在椅子上阴着脸,心知他们还在为今日的事情闹情绪。
心里恨极,却不得不装出愧疚的模样,道:“今天是我没有把事办好,损了斧头帮的威名,请帮主责罚。”
白玉堂斜瞟了眼对方,又看看推荐李保国上来的那个高层人物,心知李保国是这个高层人物的小舅子,有着这层关系,他才将义勇堂这边的事情放心交给李保国,而现在事情办砸了,他也不好重,以免手下寒了心。
累死累活地给你办事,虽然事情没办好,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责罚,他这帮主就会威信大损,还好今天这事没有让斧头帮损伤主力,只是损伤些皮毛罢了。
白玉堂无奈一叹,摆手道:“保国干得不错,这件事办不好怪不得你,谁也没有想到洪一鸣竟然如此深藏不漏,看来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人脉颇深,惹了这样的江湖大佬,也不知道对于我斧头帮,是福是祸啊。”
几位高层人物左右探头,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提倡议和,放弃这次行动保存实力,也有人力主死战,不惜一切代价铲草除根。
看这副争锋相对的场面,老谋深算的李保国很快就看出白玉堂的意图,他这是故意示弱,以此来察看帮里有多少人主战,多少人主和,而他就会尽量为人多的一方考虑,以此平衡帮众的利益。
扫了眼众位高层,李保国顾不得规矩,当即挺身而出,高声道:“帮主不必多虑,依我看来,今日洪一鸣看似有很多人支持,其实这都是露水交情,手里没有真家伙,别人再怎么帮都是有限的。”
“哦,那你来说说,我们后面该怎么办?”白玉堂倾身笑问道。
李保国心中一喜,白玉堂这副姿态就代表他是主战的,此时急需要手底下的支持和建议,而他要是帮助白玉堂做好这件事,青云直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依我看来,欲得其利必得其重,这次剿灭丐帮就算是压上我们全部的精锐都不为过,一来显示我丐帮的实力,二来向外界展示夺回义勇堂的决心,如此就算洪一鸣有再多援军,他们忌惮我斧头帮不敢全力出手。况且,我们与白虎社遥相呼应,要是他们能够说动鳄鱼帮出力,那胜算又多了一重。”
几位高层面面相觑,暗暗为李保国的计划心惊,没想到剿除一个丐帮余孽,却要出动斧头帮主力,这是否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如何确定,洪一鸣就不能找出比我们更强的势力相助,金刀门,神拳门,无量剑观等等,可都是赫赫有名的江湖门派,他们要是倾巢出动,仅凭我们两方势力,只怕是够呛。”一个高层严肃问道。
李保国眉眼一挑,面不改色朝那位高层解释道:“这必定不可能,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来了上海滩必然会受到多番掣肘,他们可不会那么傻,为了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和残破的丐帮赌上全部的本钱。”
“况且,日本人都快打到上海了,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敢出来搅这趟浑水。”
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不管是从各方势力本身,还是大局来看,他们都不会这么傻全力来援,斧头帮在上海滩势力根深,也不是吃素的。
白玉堂见状,以不容他人反驳的口吻道:“竟然如此,就照李保国说的去做,立刻去调遣帮中精锐前来,将义勇堂给我围成铁桶,一只鸟都不能飞出去!”
“还有剩下的金牌打手和银牌打手都给我喊来,三日后武道交流大会,我斧头帮要力压群雄,我倒要看看,洪一鸣会不会将秘笈交出来。”
说完,众斧头帮成员纷纷立刻行动起来,一时间上海街头人流攒动,让平民百姓更加感受到了局势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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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义勇堂内,洪一鸣将策反来的李严峰、邱镇、于大海三人及其随从安排下去,坐在大堂太师椅上,暗暗松了口气。
这次劫难总算撑过去了。
三日后的武道交流大会,主场可就不是他了。
洪岳安排三人暂时休息,又转回义勇堂,见洪一鸣在堂上静坐,面色平淡如水,如泰山般稳重,顿时整颗心冷静下来。
无论师父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在他们师兄弟的眼中,师父都是他们的定海神针,面临困境时,看见师父在身边,他们就会安定不少。
缓缓走进堂内,洪岳斟了一杯茶递上,洪一鸣见是洪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接过茶杯小饮了几口。
“师父您今日可真是大发神威,单靠个人之力群挑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