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已经有好几年不去凑灯会的热闹,于是晚饭过后就回去休息了。李成枫也拉着大夫人早早回了房间,声称要搬回昨日丢掉的颜面,其原因是,昨日下棋又输了。
大夫人棋下的甚好,夫妻多年,李成枫甚少赢她。昨儿她又与李成枫摆下棋盘,结果三局两胜赢惨了他。
李成枫一如往常的故作恼火,随后一把毁了棋局,紧接着满嘴嚷嚷着不玩了,只是当他的目光同大夫人撞在一起时,两人便都忍不住笑了。
大夫人自知无论如何她总是能赢他,相伴数十载,每每看着李成枫在自己面前,乐此不疲的演这一出戏时,她心里总是甜甜的。这个家伙,为博她一笑,看来是这辈子都不打算赢她的。
两人之间共有的小秘密,心照不宣,看破却不说破,因共有之而倍感幸福。
街上很多人,且大都是正朝着河边走的,看来同他们一样,是要去放花灯许愿的。
他们姐弟三人走在前面,身后侍从们也小心的跟着,生怕一会小主子们跑没影儿了没发儿回去交差,只是就这么不错眼珠的盯着,都让三公子给跑没了影儿。
逆着人群,一行人返回原路去找李初游,当快要走回到先前路过的一个卖花灯的摊位时,正巧看着李初游提着一盏画着七仙女飞天的走马灯,迎着李初尘跑了过来。
“我就知道长姐会回头来寻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此等着,这个是给长姐的。”话罢李初游将那顶七仙女的走马灯递给了初尘。
李初尘伸手柔了柔他头顶软软的头发,随后一手接过走马灯,一手牵起他,准备同李初染和侍从们返回去河边的路。
“李初游,我的呢?”虽是显而易见的事,但李初染还是明知故问的多了句嘴。
“我当时身上的银子就够买这一顶的啊!”
“初染,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说着初尘就将走马灯递向她。
“既然是初游送给长姐的,那长姐就自己留着吧!”李初染说这话时明显是带着气的,可她生气不是因为李初游没有送她走马灯,而是明明她才是和李初游同母所生的姐姐,可他却翩翩总是向着李初尘。
眼见着李初染越走越快,初尘怕一会再找不到她,就让阿芙过去跟她近点。
他们一行人到河岸时,岸边的站台上已满是等花船的人,李初尘紧紧的抓着初游的手生怕挤丢了他。
“初游,这里人多,万不可松开姐姐的手。”
李初游扬起小脸,用另一只手抓住初尘的手臂应了声好。
“阿芙,你们可要看好二小姐,不可让她乱跑。”
“是,大小姐”
“长姐还是看好那个小鬼头吧!他可是祖母的命根子!”李初染说这话时,花船已经停靠在岸边,船上管事已命人开始安放登船的踏板。
初尘不想同李初染再多说什么,以免待会儿她又要耍小性子,再次叮嘱阿芙看住李初染后,初尘就拉着李初游先上了船。
出府前,初尘原是想在河岸放个灯就好,无奈李初染吵着非要上花船,说要划到河面上去放灯,因不放心她自己一人只好大家一起去。
船游至河中央之时,船上管事命人往河里抛了锚,为的是至此停留一时片刻,好让船客们放花灯许愿。眼下,头顶的月亮逐渐升高,初尘把一只花灯递给初游,听老人们说过,当月亮升高之际就正是放花灯的良时。
“初游,许个愿吧!说不定会实的!”初尘看着李初游捧起花灯,一本正经的许了个愿,随后将花灯放在河面上,眼看着那花灯慢慢的飘远了,如此,好似那许下的心愿真的会灵验一般。
一眨眼的功夫,放眼望去,河面上漂浮着层层光点,就像天上的星星坠落在河面上,确是极美的,只是这良时美景不过片刻安宁,不知怎的,河面上突然掀起一阵旋风,随后游船剧烈的晃动起来,引得船客们一片惊呼。慌乱的一瞬间,被人群挤到船边的初尘,不知道是被谁从身后推了一把,竟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见初尘掉进了河里,李初游急忙喊了一遍随行侍从们的名字,只是未得回应且无人上前,于是他焦急的回头张望,但却未见侍从们的身影。
“救命!”眼看着还在水里扑腾的初尘渐渐地快没了力气。
“我是李氏盐行李成枫的儿子,我长姐掉进了河里了,你们谁帮忙救上来我李家定重重感谢!”
他稚嫩的声音被埋没在慌乱的人群里,彼时,人群中还隐匿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正注视着初尘落水的方向。
她本只是想吓吓李初尘,可没真想到她就那样跌进了河里,她也吓坏了,躲在人群里不敢上前。
就在初游心急如焚之际,一名男子飞跃了人群,他脚尖匆匆点过水面溅起层层涟漪,以极快的速度捞起就快要沉下去的李初尘。
当河面再次恢复平静之时,船也划向岸边停靠,那男子已将昏迷的李初尘放平在岸上,双手按压其胸腔,反复数次后呛入的水被吐了出来。
侍从们和初游赶来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