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姑娘昨晚上真的见过承王吗”
延龄点点头,一脸无所谓:“见了,说了几句话。”
“姑娘怎不知避嫌呢,莫说是说几句话,连对上一眼都不行的。”雪青跺脚叹气。
“宫里呀,就是太拘束了。”延龄自个儿将步摇调正,又朝面上扑了一层薄薄的粉,道:“所以我才不愿呆在深墙内度日,那些闲言碎语由他们去,我向来不在意,你是知道的。”
“姑娘心思豁达,奴其实挺钦佩,只不过出门在外牵扯多,不是独善其身就好,您说这碎语要是传猛了,将军面上也不好看,不是么”雪青苦口婆心道:“今日又是众多女眷的集会,奴忧心姑娘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怕吗”延龄转身看她,肃着神情。
“奴不怕,奴是怕姑娘受委屈。”雪青坚定道。
延龄咧嘴笑了,“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反抗,反抗不了就受着,总不会掉块肉下来。”
再说了,也不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欺负得了她的。